何启凡此时只觉得备受煎熬，这位霍总到底想干嘛？如果伸头也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能不能给他个痛快！
“那位司机说他是个新手司机，可我发现，他曾经做过好几年的代驾，因为经常与客户发生口角之争，后来还涉嫌打架，这才被开除了，近期在市场做苦力活，搬运开货车那是样样在行。”
霍北卿的语气很淡，可他说出来的话，足以让何启凡冷汗直冒。
“这是怎么回事？那司机为什么要骗人？”
周迈还是那副公式化的微笑脸，接茬道：“何董，这有什么难理解的，他骗人肯定是因为有人指使他的呗。”
他指使的他能不知道？
可他能承认吗？这会儿也只能装傻了！
“竟是这样？是什么人这般歹毒，要对这两个无辜的女孩下手？”何启凡义愤填膺：“霍总，我们都是生意人，在这商场上，难免得罪人，你说有没有可能是仇家找上门，故意对我们的家人下手？”
何启凡此时成了受害人，那表情，恨不得将幕后凶手抓出来大卸八块。
他不该当老板，他应该去演戏啊！
“何董是这样怀疑的？倒也不是不可能，那么何董觉得，是你的仇人，还是我的仇人？”
“这……说不准，真说不准。”
他说谁好啊？说是他的仇人，岂不是暗指他不会做人仇家多吗？说他自己，岂不是他连累了他的女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