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元梓忧在一旁听了,忍不住冷笑了一声。
焦郡守刚才便见到元梓忧了,以为他是霍隰飞的随侍,这时见元梓忧冷笑,也没敢吱声儿。
只听霍隰飞笑了笑说道:“不敢为非作歹?可我这一路走来,听着可不是这么回事儿啊!”
“回世子!”焦郡守听到霍隰飞如此说,便自以为明白了霍隰飞挑刺儿的原因了,忙说道:“想来世子定是在来时的路上,听到了关于下官一些不好的言论,这些下官自是知道的。”
“怎么?焦大人这是认了?”霍隰飞笑了笑问道。
焦郡守忙磕头道:“世子明鉴,这些下官自是不能认的,下官自从来这玉康府做一方郡守之后,便大刀阔斧的做了不少的改变,也因此得罪了一些人,自那之后,这些人便时不时的散播关于下官的不利言论,所以……所以,世子爷,您听到的那些话不可信啊!”
“不可信?”霍隰飞闻言挑了挑眉头,笑着问道:“那焦大人,你又如何证明你说的是真的呢?”
“世子,世子爷!”焦郡守忙说道:“还请世子爷明鉴啊,下官所言句句属实啊!”
“句句属实?”霍隰飞冷哼了一声:“若是你所言属实,那你身为一方父母官,竟是连不利于自己的谣言都压不下去,你让本世子如何相信,你可以治理好这一方土地?而若是你所言皆虚,那你身为一方父母官,竟然鱼肉百姓,弄得民不聊生,你又该当何罪?”
“世子……世子!”霍隰飞的话,让焦郡守后背冒出一层冷汗来:“是下官管理不力,定然将那些污蔑下官名声的人,都抓起来一一惩治,还请世子爷饶了下官这遭,是下官以前想叉了,想着得饶人处且饶人,便没有与那些人计较,本来想着清者自清,哪知道竟是……总之,下官这次一定好好治理一番,请世子爷给下官一个机会!”
霍隰飞听着焦郡守冠冕堂皇的话,心中冷笑,只是现在还不是发作的时候,便笑了笑说道:“这么说来,那些竟还真是污蔑焦大人的谣言了,既是如此,那焦大人可要好好将这玉康府打理一番才好,大人有所不知,我这一路听来,可都是不利于你的话啊,所以本世子心中焦躁了些,还望焦大人莫怪啊!”
“下官不敢,下官不敢!”焦郡守连连说道。
这个时候,霍隰飞仿佛才想到焦郡守还在跪着,便笑了笑说道:“是我的不是了,竟是让焦大人跪了这许久,快快起来吧!”
焦郡守得了霍隰飞的话,忙站了起来,便对霍隰飞笑道:“世子爷远途而来,快进内衙歇息一下,喝杯香茶吧。”
“好!”霍隰飞将折扇一收,拍了拍手心道:“一向听闻玉康府的玉松茶醇香清冽,本世子一直没机会品尝,想来今日是能得饱口福了!”
焦郡守忙笑道:“世子竟是也知道玉松茶,不瞒世子,这玉松茶虽然比不上四大名茶,却也风味别具一格,世子爷快里面请,下官亲自为世子爷奉茶!”
“好!”霍隰飞笑呵呵的转头对元梓忧说道:“屏风,走,咱们也去尝尝这玉松茶!”
“是,世子爷!”元梓忧忍着笑,忙应声道。
待到进了内衙,焦郡守亲自给霍隰飞奉了茶,知道元梓忧是霍隰飞的侍从,自是也不敢怠慢。
霍隰飞捧着茶盏,细细看看茶汤,便问焦郡守:“如今洪灾猖獗,圣上亲颁旨意,命本世子前来赈灾,只是,怎么本世子在这玉康城外却是没有看到几个灾民啊?这又是何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