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烟眨巴眨巴眼睛,对元岐雷笑了笑:“许是妾身想错了,不提也罢!”
“烟儿,你想说的到底是什么?”元岐雷见沉烟不肯说,心里更好奇:“只管说出来就是,我绝对不会怪你。”
木百药也在一旁说道:“若是有什么疑点说出来也好,毕竟大人这毒可是经年已久,并非近日所得。”
沉烟暗暗瞄了一眼静默在一旁的左氏,便微微笑了一下:“即是如此,那妾身就说了,若有什么地方说得不对,还望莫要怪罪妾身。”
“无妨,只管说就是!”元岐雷忙说道。
“妾身就是想着,老爷这毒……莫非是在老宅的时候,便有人给老爷下毒不成?毕竟木神医也说了,这中毒的时日已久,而咱们从老宅搬来这座宅子,也不过才一年有余……”烟儿看了看元岐雷,不等说完话,便忙住了嘴,好像生怕元岐雷怪罪她一般!
“老宅?”元岐雷皱了皱眉头,垂眸沉思起来。
左氏在一旁听了,便问木百药:“请问木神医,这青衣散是通过什么方式让人中毒的?”
木百药捋了一把胡子,沉吟了一下说道:“这青衣散无色无味,自是通过饭食,这样也不易让人察觉。”
“那木神医可能解毒?”左氏忙又问道。
左氏这话一出,元岐雷便忙望向木百药,刚才他被沉烟的话引了注意力,竟是忘了问如何解毒。
“这个嘛!”木百药叹了口气说道:“着实有些难,实在是大人这毒中得颇深,一时半会儿是没有法子的,我虽然知道这青衣散,但是却并没有见过青衣散的解药,若是要给大人解毒,说不得我要研习一番才好,否则万一失了方寸,让大人雪上加霜就罪过了!”
“如此难解?”元岐雷闻言倒吸了一口凉气。
若是如此,他何时才能有自己的子嗣?
想到下毒之人的目的,便是让自己断子绝孙,元岐雷的心里那把火就烧得更旺了些!
“确实难解!”木百药叹息了一声,说道:“以老朽看来,大人这毒,即便没有十几年的时间,至少**年也是有的,就我把脉所看,所中甚深啊!”
沉烟在一旁捂住了嘴:“**年?那岂不是真的在老宅……”
说完,又忙住了口低下了头。
左氏瞪了沉烟一眼,她如今可是明白的,当初自家老爷和大姑娘可是将大伯哥得罪得不轻,到现在关系都没怎么缓和,她还一直琢磨着如何与老宅缓和关系呢,毕竟自家老爷只是个五品的京官儿,若是在这京城里没个依靠,将来可是举步维艰的。
至于她的娘家,她是想也不想的,就凭嫡母在堂,也不会让她占左家的一丝便宜的。
于是,左氏便抿了抿嘴说道:“如今没有证据,可不好随意揣测,况且,我可是曾经听大姑娘说过的,老爷在老宅的时候,日日与烟姨娘同进同出,若是老爷在老宅的时候便中毒,如何烟姨娘那边却是没有中毒?难不成一同吃东西,还一个中毒一个没中毒不成?”
沉烟听到这话,忙喊冤:“夫人,您可莫要冤枉妾身,难道这毒还是妾身给老爷下得不成?怎么可能,便是要了妾身的性命,妾身也不会如此对待老爷的!”
“我又没说是你下毒的,你急什么?”左氏淡淡的看了沉烟一眼。
“好了!”元岐雷皱眉道:“烟儿不可能给我下毒,她不过才进府一年有余,七八年前去哪里给我下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