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段五公子看着元岐风,一字一顿的说道。
待到段家人离开后,柳氏便怒道:“这韩炽真真可恶,之前他们污蔑忧儿的名声,如今又污蔑忧儿伤人致死,忧儿跟他们韩家有什么深仇大恨,竟然一次又一次的栽赃陷害。”
柳氏气不过,便对元岐风说道:“风哥,这件事情你无论如何都要帮忧儿讨个公道才是。”
“这是自然的!”韩炽如此做法,让元岐风心中不满,心中已经在思量着要如何反击了。
元梓忧倒是没有所谓,反正在她眼里,韩炽已经等同于半个死人了,只是韩炽这次的做法,却是让元梓忧有些不解。
“爹,娘!”元梓忧便说道:“淮南侯夫人身亡这件事情,只怕其中是有内情的,我想了想,无非就是两种情况。”
“哦?”元岐风其实心中也有这般想法,只是想知道元梓忧与自己想的是否一样,便说道:“忧儿说说,是哪两种情况?”
元梓忧笑了一下:“第一种,那就是淮南侯夫人真的是重病身亡,而淮南侯因为之前的流言事件,对咱们家怀恨在心,所以便告诉段家人是我误伤了淮南侯夫人,将段家人的怒火引到咱们家来,毕竟段家在咱们大历朝还是有些影响力的,便是圣上都格外尊重,如此一来,若是咱们元家与段家结了仇,只怕之后咱们元家多少会受到排挤,而爹爹的官位说不定都会因此不稳。”
元岐风便点了点头,又问道:“那第二种呢?”
“第二种,那便是淮南侯夫人真的是重伤身亡,而重伤淮南侯夫人的就是淮南侯,他担心这件事情瞒得了一时,瞒不了一世,便干脆祸水东引,将段家人的仇恨引到咱们家来,如此既洗脱了他自己,也能让咱们家受到牵累,只是有一点,我却是有些不解。”
“是什么?”元岐风问道,对于元梓忧的分析,他极为满意。
“爹爹。”元梓忧便问道:“之前的流言明显就是淮南侯府放出来的,如今淮南侯将祸水引到咱们家来,就不怕咱们将之前的流言事件的真相公之于众吗?之前你和霍伯伯去评理的时候,他可是很担心他们侯府的名声会受损的。”
元岐风便说道:“如今他自是不怕的,即便咱们将流言真相说出去,他只需要将一切推到淮南侯夫人身上就好了,如今淮南侯夫人已经身亡,大家伙即便是再如何谈论,也不会太过,毕竟死者为大,人都已经死了,再大的错事也都跟着烟消云散了,他们侯府的名声受损也有限,而最重要的是,能够借着这个机会让段家与咱们元家结仇!”
元梓忧这才恍然,不由暗暗鄙夷韩炽,真真是一手好算计。
“那这淮南侯夫人到底是如何死的?”柳氏倒是有些困惑。
“娘,我比较倾向于第二种!”元梓忧便忙说道。
“哦,忧儿你觉得是淮南侯害死了她?”柳氏不由睁大了眼睛,有些不敢置信,毕竟当年段氏与韩炽成亲的事情,也是轰动一时的,后来段氏的表现也说明她与韩炽感情并不差,怎么可能……
“还不确定!”元梓忧耸了耸肩:“那就要看当日在韩光磊院子里的那些下人都还在不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