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汗。”拓跋琼忙单膝跪地道:“这枚玉坠儿确实是儿臣的,但是之前已经遗失了,儿臣还让下人四处寻找来着,若是父汗不信,只管将孩儿府中的人叫来对质便是。”
“呸。”拓跋琅啐道:“我昨日还见你佩戴来着,怎么就遗失了?”
“我今早才发现不见的。”拓跋琼瞪着拓跋琅说道:“不信你只管去问。”
“哼。”拓跋琅一脸的不信:“大哥昨晚被害,你的玉坠儿昨晚才丢失,你别告诉我,有人先跑到你府中偷了你的玉坠儿,又跑到大哥的府中刺杀了大哥,顺便将你的玉坠儿放在了大哥的手里。”
“可事实应该就是如此。”拓跋琼气怒道,思来想去,也只有这个假设说得通,毕竟,昨日他带着那墨玉玉坠儿,可是有不少人看到的。
“四哥。”这个时候,拓跋玻说道:“若是事实如此,那是什么样的人能有这么大的能耐,能在一个晚上,丝毫没有惊动大王子府和四王子府的守卫的情况下,将事情做得滴水不漏的?据我所知,不管是大哥的府上,还是你的府上,那防卫做得都极好,不是一般人能闯进去的。”
“没错,五弟说得对。”拓跋琅说道:“拓跋琼,若是真有这样的人,那咱们敕勒岂不是随时都处在危险之中?”
“你也说了,大王子府守卫森严,那我又怎么能悄无声息的进去,还刺杀大哥?”拓跋琼反问道。
“那就要问你自己了。”
拓跋琅坚定的认为,害了拓跋珲的,就是拓跋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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