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思思笑了,只是那凄厉的笑声中满是嘲讽!
“鲍长春这个男人,没有心的!他最爱的人始终是他自己!所以我配合他演了一出好戏,最终让**梅在生产的不久之后就一命呜呼了!”
“如此说来,**梅的死,不是意外?”宋良眯着眼睛,冷声质问。
“她啊,是被自己蠢死的!”
“梁思思,你个毒妇,你一定会不得好死的!我娘对你那么好,你居然就是这样报答她的?你还是人吗?”一直在堂下旁听的江月茹实在是按捺不住内心深处的怒气了,愤怒的质问道!
“呵呵,你娘本来就蠢。”梁思思不以为意的拨了拨垂在自己额前的碎发,语气依旧满是嘲讽。
“那么江祖贤呢?他是怎么死的?你为何要害他?”宋良再次拍响了惊堂木,横眉斥责道。
“江祖贤啊?”梁思思笑了,那笑容,怎么看怎么诡异,“其实这事儿呢,也不能完全怪我。谁让他长得越来越白净了呢?尤其是在床笫之间,他啊,不愧是年轻人,比鲍长春强了太多!”
“所以你就勾引了他?”
“是啊,谁让他不肯同我行鱼水之欢的呢?”梁思思笑着扬起了眉梢,表情中带着几分自嘲的笑意,“第一次是例外,我醉了酒,鲍长春又没在家,正好他送上门来了,酒过三巡,意乱情迷。该发生的不该发生的,都在那一次发生了呢!”
自从和江祖贤发生了关系之后,梁思思就一直念念不忘。
每一次她都是以各种各样的借口,诓骗了江祖贤来到了家中。
喝了酒助兴之后,她便得到了她想要的。
梁思思一直堕落的沉迷于与江祖贤的缠绵之中,却险些被鲍长春发现了。
“本来民妇以为可以这样一直瞒天过海的快活的过下去,哪知道民妇突然发现自己怀了身孕,从时间上推算,孩子是江祖贤的,所以民妇只能想办法了。”
这个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
江祖贤突然沾染了赌瘾,时常前来找梁思思借银子。
几百两几百两的借,到了后来,甚至要成千上万两银子。
为了贴补江祖贤,梁思思已经花光了自己的所有积蓄。
“所以你就设计想要将江祖贤灭口?”宋良看着跪在堂下的这个已经疯癫的妇人,皱着眉头质问道。
“是啊。”梁思思十分坦然的承认了,“我骗了鲍长春,告诉了他我怀孕了,而且大夫已经说了,肯定是个儿子。鲍长春开心极了,待我越发的好了。我便演了一场好戏,暗中写信邀请了江祖贤前来,又刻意的让鲍长春看到了江祖贤差点强了我的画面,后来啊,好戏就开场了呢!”
怒不可遏的鲍长春立刻将江祖贤从梁思思的身上扯开,而梁思思则是装出了一副受害者的样子。
不过她早就在江祖贤提前喝的那杯酒里面放了砒霜,所以江祖贤一命呜呼了。
成了帮凶的鲍长春,连夜将江祖贤的尸体运出了城外,扔到了迎送亭附近。
梁思思本以为自己的计划天衣无缝,哪曾想鲍长春忽然发现了自己不孕一事。
气的七窍生烟的鲍长春想要杀了梁思思,结果却被梁思思反杀了。
最终梁思思对于自己所犯下的每一桩罪行都供认不讳。
“本官宣判,罪犯梁氏心思恶毒手段狠辣,视人命如草芥,特判梁思思受以绞刑,即刻处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