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潘金莲见一个轻浮的浪荡男人摸了自己的脚,却躲也未躲,似羞非羞,这事儿,便就成了。
还有那大鼓书中的杨乃武和小白菜。一个风流秀才,一个娇俏丫鬟。不也是趁着小白菜在院子里面晾衣服的时间,杨乃武偷偷摸摸的摸上了她的绣鞋嫩脚。
小白菜不躲,这事便也成了。
我曾经还听娘为我讲过一个故事。
说是在很久以前的时候,有一个美女娇俄在河边行走,不小心一脚踩空掉入水里。
这时,有一位会游泳的壮汉见了,他便纵身跳下河去救这位娇娥。女子不会水,在河中反复挣扎。就在挣扎之迹,不小心遗失掉了玉足上的鞋子。
这个美女的脚便被那个救她的男人看到。该女子为了保卫自己的贞洁,只好拿起河畔边的石头,将自己的双足给砸烂。
女儿家自幼需要遵守三从四德,贾玉玲如今肯把自己的双足给我看,那便说明,她已认定了自己是我的人。愿意委身于我,与我共成良配。
只见贾玉玲娇笑袅娜的冲我拍拍床边,然后软腻腻的唤我道。
“现哥哥,你且过来做。”
我活了这些年,还从未经历过这般的场景。
我心中略有忌惮,但心中更多的却是喜悦之情。
索性撞起了胆子,去就去。我生怕这样的好事儿过好这个村,便没有这店儿。
我慌慌张张走到那绣床之前,然后缓缓的坐下。
与贾玉玲并着排,却又不敢转过头看她。
贾玉玲缓缓拿起自己绣的鞋底子,然后送至我的眼前。
“现哥哥,这是我为咱们成亲时缝制的绣鞋,你瞧这针脚可还好?”
我懵懵地挠了挠脑袋瓜子,心里如同敲起了鼓点子,七上八下。
“好,特好!你绣的真好!”
“你怎么不叫我玲妹妹?”
贾玉玲银铃般的嗓音在我耳边清澈的响起。只这么一句,便说的我心里直发麻。
“玲,……玲妹妹!”
“唉!”
贾玉玲爽朗的应着,然后在我的旁边咯吱咯吱的窃笑。
这小妮子的一颦一笑,着实让人心跳加速。
总之,这样的感觉是那样的难以言喻,让人说也说不出,总之就是觉得心里好受,倍儿舒畅。
以前我也是见过娘们儿的。在滨水县城里,马路上行走的也有些许阔太太。还有坐在黄包车上,穿的板板正正的蓝袖衫儿,和黑裙子的短发淑女。
她们看起来模样便是有文化,一肚子墨水。但终归神情都是那么高冷,他们会把自己的下巴扬的高高的,然后用鼻子尖儿看人。
那些阔太太和淑女们比贾玉玲更貌美,但总是让人敬而生畏。心里泛不起半点涟漪。
可是贾玉玲却与她们不同,她坐的离我那么近。近的甚至可以听清她呼吸的声音。
这个女孩子,连喘气儿都是那么让人觉得舒服。身上洋溢着淡淡的谷子香。
我曾经时常在夜里偷想,那香喷喷的女人味儿究竟是个什么味道?现在我终于知道,不是奶香,不是脂粉香。而是那种阳光撒在谷子地里,照耀在人们的脸上,暖洋洋的,最舒服,最踏实的味道。
贾玉玲就坐在我的身边,静静的与我闲话家常。
“现哥哥,你记不记得?那年村里的保长死了。我和爹去保长的家里上香。
反正我记得是很清楚,依稀好像还是在昨天一般。我记着,保长家的大门前有一处很深的凹坑,我是跳着下的马车,不偏不倚正好落在了凹坑里。初春雪正融,坑里积了不少的水,浸透了我的鞋袜。
爹拿着两捧烧纸牵着我进了保长家大门,先是在保长的灵位前上了香,还是你,见我的鞋袜都是湿漉漉的,然后起身偷偷的跑回了家,拿了一双你娘的绣鞋给我换上。”
贾玉玲默默的回忆着,眼睛微微眯起,凝猝成一条小缝,好似她口中的场景,仿佛就在昨天。
“当时,你让我坐在凳子上,自己半蹲着帮我脱下鞋袜,拿着干抹布把我的小脚一点点擦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