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云有些担忧的看着越司满脸怒色,生怕他气极一掌招呼过去。
“有些事情信则有,不信则无,娄施主既然不信,那么贫僧这位朋友,自是不能为娄施主算上一卦的。”
娄堰固执道,“我现在信,你给我算算,我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你在想死……”越司咬牙切齿,一字一顿。
娄堰疑心自己是不是听错了,便又重新问了一遍,“你说什么?”
虚云将佛经卷起,戳了戳越司的后背。
越司只得心不甘情不愿的改口,面上显出一个极为牵强的笑容。
“在下的意思是,娄施主虽在口中说信,但心里却是不信的,我自然也不能为娄施主算上这一卦。”要不是怕露馅,越司真想给他打个生活不能自理然后再扔出去,以泄心头之恨。
娄堰鄙夷的看了两人一眼,果然是两个骗子,借口倒是找的一个比一个溜。
“算了,你们骗子这一行我也懂,看破不说破对吧。”语罢,便转身利索的翻过一座墙离开。
越司继续板着一张脸,“这墙是通往外面的?不是说只有一条路才能进来吗?”
“……”虚云摸着胡须双眸微眯,“这你也知道,狡兔还有三窟呢?我这里又怎么可能只有一条路,不过是说出来骗骗别人的而已。”
越司气极,手指都在微微颤抖,“你个出家人怎么还骗人呢?”
虚云也不乐意了,说道,“出家人的事情能叫骗吗?我这是为了大局考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