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并不是……
谢容辞清楚自己的心,这些药粉若真是有惑人之效,大抵只是将他心中的妄念无限的放大罢了。
“这个荷包,除了大师兄你之外,先前还有其他人碰过吗?”
娄堰问出这话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依着大师兄对这个荷包珍视的程度,不可能会让其他人触碰才对。
“是桑霁容,准确的说,她本来的名字,应该是容霁。”
良久,谢容辞缓缓吐出一口气,终于将这话说出口。
他并非孤身一人,或许可以试试,将这些事情说出来。
“桑霁容?容霁?”娄堰眉头皱的愈发的紧,就连眉心嫣红小痣都隐在褶皱之中,再也瞧不见,“我从未听过这两个名字。”
娄堰捏住玉蚕肥肥胖胖的身体,看着它在半空中不安分的挣扎,最后忍不可忍,手指不轻不重的弹了下,见它终于安静下来才将它放到一旁。
“你口中的桑落,与她应该是一处的人。”谢容辞继续道,“而他们的背后的势力,比你想象的还要庞大。”
见他说的如此严重,娄堰面色也正经起来。
“大师兄与桑霁容相识?”
“在回答这个问题之前,我要同你讲一件事情。”
“就是不知道,阿堰你在听了这些后,还能不能认我这个大师兄。”
娄堰将咕噜咕噜滚过来的玉蚕拨到一边,“我便是再生出十个八个胆子,也不可能不认大师兄的。”
谢容辞没有笑,语气与面色一样冰冷,“阿堰,我没有说笑,等我说完,你便是不认,我也能理解。”
娄堰唇角微勾,眼眸弯起,“大师兄,你没说笑,我也没有,我说了会认便一定不会反悔,君子一言驷马难追,这一点我还是能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