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花。
人活百年,走这一遭,太过卑微,又有什么意思。
“为何不敢,我说的又不是假话。”傅燃见他面上痛苦之色丝毫不必先皇去世的时候少,心下更是称奇。
他好声劝了两句,“如今你还是莫再念着那个女人了,这样至少还能保全一条性命。”
虽然傅燃知道,面前这个人为了他心中所谓的爱,已经浑然失去了理智。
否则又怎么会想要喝下牵机酒。
因为傅燃的这些话,景瑜先是愣了一会儿,随即眼眸之中充斥着些许迷茫,不过很快,又愤怒的挣扎着,想要挣开绳子,冲过来。
……
景陌手指握着先前在西山得来的令牌,对着阳光看了看,原先他只觉得这令牌上面的容字奇怪。
或许是旁人刻意作出的掩饰,可现在细想,这上面的条条杠杠的痕迹,似乎并非是刻意所致。
而是经过时间腐蚀,所以上面的字,才会模糊不清。
若真是如此,那么他心里的猜测便是没有错了。
可是,覆灭了几百年的前朝,如何寻出由头来与景氏对抗。
就算寻出了由头来对抗,那他们谁才是领头人。
前朝皇室吗?
他记得……景氏的史书,似乎对此有记载。
因为心中的疑惑,景陌带着顾卿澜将景氏开国以来的正史与野史全都拿出来摞在一块。
两人翻阅了许久,终于找到了一个关键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