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身材肥胖的男人推开门风风火火气势汹汹走了进来,
“陆少,你不是说那贱女人也在么?我告诉你,今天我要不把这女人收拾的服服帖帖我就不姓赵!”
赵鹏气急败坏,看向坐着的陆靳寒颇有一副居高临下之感。
陆靳寒使了个眼色,背后立马出来一个黑子的男人,只是一脚,赵鹏就“啊”的一声,跪了下去。
陆靳寒站了起来,刚才在夏今惜那里的郁气似乎有了出口,他居高临下看着跪着的人,
“你算那颗葱?我给你脸,你还真敢要?”
陆靳寒气场全开,现场一片肃穆,这个男人从来就不是什么泛泛之辈。
周围人更是没有一个人敢上前来说话。
贺临洲还真是一点没料错啊,蠢人是活不长久的。
“我……我,陆总,不是…”
赵鹏是有点飘了。他手里有块地,是陆靳寒一直想要的,可是他忘了,陆靳寒是什么人啊,他愿意给你几分脸面,你就有几分脸面,他要不给你脸,随便动动手指头你就看不到明天早晨的太阳。
他错了!赵鹏才意识到自己错的离谱!
“陆…陆少,我…我错了!您大人有大量,您放过我!放过我!”
陆靳寒扬了扬手指头,保镖退了下去,他冷着脸,“赵总知错了就好,陆某很不喜欢指着我的脸大呼小叫的人,明白吗?”
赵鹏深深了呼了一口气,“是!是!明白,明白!”
“还有,贱女人?骂人你换别的,我不喜欢这三个字。”
赵鹏惊出一身冷汗,这才想起来,陆靳寒结婚那四年,也是榕城的传奇佳话的!
他大概也不敢找夏今惜的麻烦了。
一旁的贺临洲轻轻的摇摇头,哥们啊,做的太刻意了,就显得虚伪了。
夏今惜进来的时候,就是安安静静的一片。没有上次的喧嚣,人也没有上次的多,还都是熟面孔,就连站着的赵鹏,都怂得跟个孙子一样,弓着背。
还有,云初也在。
她就知道,陆靳寒把着她的命门呢。
“这张脸……”不知道是谁惊呼了一声。
夏今惜也知道自己的模样,大概很吓人。在她脸上的两刀是下了死手的。
贺临洲也皱起了眉,手有些微微颤抖,不过致力于当一个合格的透明人,他没有出声。
只是夏云初却突然站了起来,“她怎么来了?我不想看见她。”
“云初,坐下。”
直到夏云初冷静下来,陆靳寒转身拍了拍手,门外却进来了三个人,拎着一只很大的笼子。
“这是……狗笼?”有人惊奇,“陆少这是又想出什么新鲜玩意儿了?”
他们这群富家子弟爱玩,也爱寻找些刺激。
“还真是挺新鲜的。”
“要活下去吗?”陆靳寒出声,也不看夏今惜,冷漠的声线刺激着在场每一个人的神经,众人也觉出这气氛的异样,都闭了嘴。
夏今惜也沉默,但她知道陆靳寒是在和她说话。可是要不要活下去,她连选择的权利都没有。
“云初,你替她回答。”陆靳寒再开口,十六岁的少年看了看笼子,又看了看夏今惜,握住拳头,却红了眼睛。
“要。”夏今惜突然开口,“我要活着。”
哪怕,跟个畜牲没什么两样,也要活着。至少不能死在云初面前啊……
她唯一想要保护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