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临洲眼里闪烁着微芒,从刚才看到夏今惜的背影开始,他就想做一件事。
他想帮帮陆靳寒,尽管夏今惜和陆靳寒之间已经隔着一架不可逾越的鸿沟,他还是想帮陆靳寒。
他天真的以为,仿佛只要夏今惜原谅了陆靳寒,他曾经对顾乔安犯的那些错误也能被原谅一样,你看,就连夏今惜和陆靳寒这样的死局都能被解开,那他和顾乔安,其实也是能和好的,对不对?
其实贺临洲也觉得自己挺变态的,大部分原因可能是因为自己吃饱了没事干了吧。
脑海里辗转片刻,最终心思沉寂下来。
“你们……就真的一点儿余地都没有了?”贺临洲淡淡的问,然而心里沉重,这闲事管起来,还真是一点儿都不轻松。
夏今惜听完却是一愣,余地吗?早就没有了。她的路一开始就被封死了。
她是个认死理的人。夏今惜现在没有爱,她现在认的,是背负在她身上,背负在陆靳寒身上的几条人命。
然她却并不答话,只是顿了一下,看了贺临洲一眼,转身缓慢的往前面走。
“那你知不知道,他那么早就喜欢你,为什么从来不敢靠近你?”
贺临洲声音逐渐大了一些,好在现在他们所处的方位也并没有多少人。
只是,靠近?
是的,贺临洲用的是靠近这个词,听起来好似还有内情,且这内情还有一点儿卑微和可怜。
夏今惜皱了皱眉,“我并不想知道。”
她连带着过去和陆靳寒有关的所有一切,都后悔且恨,怎么可能还想知道关于他的从前。
“你一点儿都不好奇么?”贺临洲没有给夏今惜说话的时间,“他的母亲其实并不喜欢他。”
或许连陆靳寒都不确定的事,贺临洲却能确定,所以如此信誓旦旦的说出这句话,夏今惜也果然停下了刚想踏出去的脚步。
贺临洲见状,又立马继续说,
“如果他的母亲对他有那么一丁点爱,陆靳寒不会是现在这样,而你们,不会到这个地步。他从小到大被施加的想法,就是他活着,是为了他的妹妹,宁烟。”
“他永远都在为宁烟而活,你应该知道原因吧?”说到这里,男人嘴角微微一扯,这是偶尔一次和陆靳寒喝酒时他无意识间吐出来的心声,他说,这是陆母亲口对他说的话。
贺临洲其实一猜也能猜出个七七八八,连带着一系列的事情。豪门里他什么没见过,这里面的门道,永远都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罢了,所以他更能看的清楚陆靳寒那时候到底处在什么样尴尬且悲哀的境地。
谁能想到呢,一向高高在上的陆靳寒……呵!所以其实他对夏今惜犯的那些错,都是有因可循,也不能……完全怪他的吧……这样想着,却不知道为什么,贺临洲心里缺了些底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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