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至看着李玲玲的背影,瞪池骋:“你干嘛那么说她?”
池骋:“她在这儿我吃不下饭。再说了,她欺负你,没教养,进来出去都不和你打招呼,还贬低你。”
“不关你事。”
“切!偏心!”
夏至:“……”这都是什么鬼话!
池骋:“……”我说了什么鬼话?
我怎么这么幼稚。
但李玲玲说夏至,我就是生气怎么了!
小院里有一阵子的静默。
有轻轻的风吹过,把一高一矮的两个身影在青砖地上摇曳。
正当池骋酝酿着情绪,想再说点什么的时候,夏至再次背起了背篓,说:“加李玲玲的五十,你现在欠我三千八百块。我得走了。”
池骋:“下午就能还你!所以,夏至你别出门,我家人下午应该能到。”
夏至:“这样说来,你只欠我三千六百块了。”
池骋眨眨眼,秒懂:“不不,我不走。我需要治疗,我要住在这继续治疗。”
夏至转回头,淡淡看他一眼,一句话不说,伸手向廊檐上的鹦鹉招招手。
鹦鹉飞下来,停在夏至的背篓上。
夏至转身就走。
池骋:“哎,别走啊!你走了,我一分钱不还你啊。”
夏至头也没回。
鹦鹉用尖利的嗓子回答他:“砍你头!”
池骋:“……!”
连养的宠物都这么拽,好吧,夏至你顶天立地的形象回来了。
池骋很沮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