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欢呼。
夏至则走到钉住方礼评的门边,大力敲了敲门,震得被钉着的方礼评“哇哇”大叫,也震得众人停下了议论。
“偷鸡摸狗的事,还是别做,做了就要担责!”夏至说着话呢,忽然伸手,拔下了钉住方礼评的小刀。
方礼评得了自由,立刻捧住手,蹲在地下“呜呜”的哭。
沈春草赶紧扑过去看孙子,却不敢抬头再说什么。
夏至不管他们,只和众人交待:
“等会儿警察来了,还希望大家给我家做个证。说什么年纪小,这个村,谁家不是把孩子留下来,大人出去打工?为的是什么?还不是为了让孩子们过好日子。要是每个都宠着,只学坏不学好,偷东西都不当一回事,那还值得你们家里人出去卖命吗?”
众人一阵嘘吁,不出声。
而屋外,几个强光手电筒照着,警察已经走了进来:“有人入室抢劫?抓到的人呢?”
人群让开一条路,向地下的方礼评一指:“在那儿呢!”
更有人把刀一踢:“还有刀呢!”
众人七嘴八舌的当证人。
沈春草哭哭啼啼的,还没等警察问话,就揪住警察的衣袖说:“同志,别带他走啊,他什么也没做啊!”
警察也干脆:“什么也没做?你们怕是不知道现在的手机都有录像吧,我们一路过来,早就收到嫌疑人撬门的录像了,那么大的刀,嗯,就是这个小子撬门,站起来!对了,录像里还有一个望风的呢,在哪儿?”
沈春草急死了,一边用身子挡住方礼仁,一边慌张的给方礼评求情:“录、录像,啥录像……同志,他还小啊,才十四岁啊,呜呜,他就是嘴馋,闹着玩的啊!”
警察说:“闹着玩?十四岁喊嘴馋,拿着刀子半夜到人家偷东西,是闹着玩?那就是你们监护人有问题啊,走吧,你们得一起去调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