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教授的声音听起来有点焦虑:
“我这儿啊,接治了一个病人,她的脚从外观上看起来一切正常,拍片也没有发现任何异常,但是她就是疼痛难忍,说是已经有十多天了。夏至,你有没有遇见过这样的病症?这到底是神经性的,还是病理性的呢?”
电话这头的夏至:呵呵哒,不会是越心颖吧?好家伙!看病看到省城去了,还真是不容易啊!
夏至嘴角挂着淡笑:“没遇见过。”
景教授:“唉!我也是第一次遇见这个情况,这个病人是一个老上级介绍来的,说是看了很多地方很多医生了,也就听着我口碑不错什么的,”
“但是我给开了好几种药,她吃了都没用,不管是外敷内服,镇痛止痒,她都说不行,而且她痛得睡不着吃不下,受不了这种精神折磨,她变得十分的偏激了,”
“说认准我了,天天的让人到门诊或者学校来堵我,哎哟,这两天磨得我啊……我都觉得,我要是治不好她,我就是个罪人了!唉,夏至你真的没有一点意见给我吗?”
夏至听出了他的为难,好心劝说:
“景教授,现在的人精神焦虑的多,我看病人这种情况,多半是神经性的,您还是让她去别的地方看吧。”
那朵白莲花,就算继续痛上十天半个月的,也难消她心头之恨,还给她治?!
然而景教授十分内疚:
“唉,医者父母心!虽然病人磨人了些,但她的痛苦是实打实的,我治不好她,我心里也非常难受,我这几天都着急上火了,对了,我还请教了蔡清蔡医生,你记得他不?”
“他说他认识你的,蔡医生因为跟病人的父母认识,还被特意从京市请到沙市,来给病人看过的,但也是说没有遇过这样的病症,你想,蔡清在京市可是最有名的中医啊,可见这真是大疑难杂症。可把我难住了。”
“这个病人很年轻啊,这么痛苦,在我们医院要寻死觅活的,唉,我们当医生的也不忍心。而且呢,这个病人承诺了,要是谁能治好她的脚,她愿意给我的学院捐出一百万。”
“夏至啊,你知道的,我们中医药学校,就是缺钱,要是能治好她,能给我这边学院争取来多一百万经费,那能做多少研究啊!唉,有钱也治不好,真是愁死我了!”
哦?有钱?!
夏至坐在大天台上,看着远处夕阳的悠闲眉眼跳了跳,说:
“这么的吧,景教授,您去开个价……五百万!您就说,您会帮她请到一位、这世上唯一能治这个病的医生来。她要是能把钱顺利拨到你们学院了,我就去给她治。”
这病就算不治,大概还有十天左右,等到那些刺在皮下渐渐的消融了,越心颖也就自己好了,那可是一分钱不用花的。
但是能让越心颖大出血一回,还能看见她对着夏至惊讶无比的脸,夏至想想都觉得爽!
什么叫让人花冤枉钱,这就将是!
景教授惊呼起来:“你能治?!你刚才不是说没遇见过?”
夏至:“嗯,刚才,我不是不知道还能给您学院挣钱么,看在您这么为医药事业着想的份上,我帮您个忙。我是没您那么高尚的,我怕麻烦,我早就和景寒彦说了,我只给有缘人看病。”
景教授那是非常的感动:
“夏至啊,可真是太谢谢你了。对了,不能用上次你教我的镇痛针法,我给病人用过了,不行,这个病人很不一样,还没扎针,只要碰到她脚,她就痛得死去活来的呢!”
夏至声音清脆,掷地有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