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师傅说,为了你的生命安全,这几天你要在府里为她编写医书。她以后会检查的。”赫连玄凌哪知道,聂清风只是欣赏他的美貌。
说了这些话,他慢慢地睁开了他那凤凰般的眼睛,好像是画出来的。骨节分明的玉手捧着秘色瓷杯,静静地品茶,然后望着屋角花架上的蓝盆。薄嘴唇张开,说:“安阳一向善变,即使你不出去,你也可能会被她的人俘虏。毕竟,皇家秘密卫队都是非凡的。进入府宅绑架人还是很容易的。“
聂清风听说了王爷吓唬他的话,平静地喝着茶,问道:“王爷,府上的房子这么不安全,师傅她知道吗?”
“谁也不敢碰护国公王妃,除非他想死。”赫连玄凌品茶的好心情全被聂清风的话破坏了。既然茶不能喝,客人们就可以滚走了。
一旦聂清风看到王爷正要赶客人,他还一口喝干了这杯茶,把杯子放回桌上,站了起来,拱手施礼,“师爹,师傅对清风而言,是一日为师,终身为母。而师爹……你……等于清风的父亲。儿子有困难,你怎么能袖手旁观呢?师爹!“
赫连玄凌不喜欢他,但过了一会儿,他收回眼睛,轻轻说:“回去收拾吧。从今晚开始,你要搬到绿波居住一段时间。在这之后,你将滚回你的院子。”
看到聂清风离开后,赫连玄凌命令安尘河道:“派暗卫日夜轮流保护他,并禁止任何可疑人员接近他。”
“是,王爷。”安尘河手执长剑,鞠了一躬。然后他退了下来,作了安排。
赫连玄凌独自坐在书房里,脸冻得发冷,他挽起袖子关上门,走到东室,走到书桌前,坐下来,写了几封密信。
这些年来,太后什么也没做,所以他心中的怀疑无法得到证实。
现在,太后又坐立不安了。
也许,是她背后的人。又再联系她了吗?
延熹党的其他成员每年都会被消灭,但一次也不会。他们可以找到对方的老巢。
甚至一些重要人物也从未被抓过。
希望这一次,能从太后身边找到一个有价值的头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