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太奇怪了。五妹,你很小的时候就被卖到孟家了。你在孟家长大。从那以后,你已经在一个深宅大院里住了很长一段时间,很少出门,也从来没有和任何人有过不好的关系。什么样的人会和你过不去?”独孤也很困惑。沈氏的脾气温和,胆小怕事。他从来不敢大声说一个字。对每个人都低下头,会得罪谁?
这并不是说她看不起沈氏,而是因为她是一个不可能冒犯别人的人。
温氏也觉得很奇怪。有人找她和独孤的麻烦很正常,即使是大姐。但沈氏得罪了谁呢?
和娘家已经破裂了这么多年,孟浩当年蛮横的打了沈家福一顿,把他送进牢房关了一个多月。沈家再也没有人敢来为难沈氏为沈家谋利益。
毕竟,先不说孟浩的蛮横。这是一份死契。一旦你把女儿卖了,一切都没有关系了。
因此,沈家福和他的家人可能真的是收了钱才来闹事的。他们只是不知道谁是那么可恶,他们让人们做这样的坏事,破坏人们的婚礼。
今晚安康夫人最担心。不知道对方是否会破坏他们的新婚之夜,甚至伤害他们俩。
不行!让小蝶派人守卫几天!
总不能。真的把他们置于危险之中吧?
……
那天晚上,孟小蝶真的让赫连玄凌派人暗中保护他的家。但是过了一个晚上,他没有发现有人来。
孟小蝶只能让这些人再守一个月,她不相信这个人会这样受得了而不露面。
沈家福及其家人已被送到了刑部直接审问了一天一夜。他们交代了一切,甚至是人物画像。
赫连玄凌看到这幅画,摇摇头说:“一张没用的废纸,这样普通的样子,当然是很容易被易容的。”
“这混蛋太狡猾了!”孟小蝶生气地拍了一张放在桌上的图画,然后叹了口气:“啊!我以为对方是一个爱他的女人。现在这个人对沈姨娘有什么怨恨,对她做这样的坏事呢?”
赫连玄凌并不担心沈氏,但他担心岳母成亲后的生活和熊阔海的事情。
“喂!你在想什么?我不想对你大喊大叫。”小蝶又有点烦躁了。不好的是她总是那么生气,但这两个臭小子也太不孝了。自从她怀孕以来,她的脾气就像鞭炮一样,每天噼啪作响!
赫连玄凌被她推了推,纹丝不动,长长的手指碰了碰下巴,皱着眉头说:“我在想怎么处理岳母大人和镇南王之间的事,免得被人批评?”
“什么?你真的这么想吗?你闲的没事干吗?”小蝶又对赫连玄凌吼道。吼了一声之后,她觉得舒服多了。然后她认真地对他说:“这也很简单。我们雇一支水军来扭转流言蜚语吗?我让安尘卿来做,你就不用担心了。趁这个空闲,你不妨多派几只鸽子去问问独孤哲,赫连雪的尸体到底在哪里。”
“嗯,这很有道理。这真的很重要。”赫连玄凌点了点头,他摸着下巴的手被拍开了。他真是一刻也无法清闲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