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伯父和叔叔不敢再来找我了,因为奶奶说如果他们再来找我,奶奶就会让他们上街乞讨。”柳兆丰坐在一块凹凸不平的岩石上,低着头说。他不喜欢那些贪婪的叔叔,但奶奶对这些人却很残忍。如果他和奶奶硬来,奶奶不会伤害孟二小姐吧?
“不是他们,还有谁?”钟瑶一直都不喜欢她庶出的兄弟姐妹,不是因为她看不起他们。但在她父亲死后,这些无知的东西却胆敢欺负她的母亲是一个妇人,又欺负兆丰做一个年幼的孩子,所以他们疯狂地想夺取东海王的王位。这是荒谬的。
更不用提其他的了,只是父亲的异性王是如何被授予的。这不是祖父为国牺牲的王位吗?
如果她的母亲没有出嫁,她一定会像其他公主一样找来一个驸马,她的父亲就不敢一个接一个的侧妃纳进宫了。
但是怎么说呢,公主就是公主。在任何时候,母亲是君妻,父亲是臣夫。
父亲可以有许多孩子,但世子之位必须是母亲的儿子。即使三弟走了,但柳兆丰也是钟兆丰,有时为了对外低调,会用母姓,这个正统孙子还活着,他的父亲只能让兆丰这个正统孙子成为世子。
她一直都知道她父亲非常喜欢他四哥的母亲。她的儿子受到母亲的重视。因为这份爱,父亲也想改变世子的人选。
但是母亲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她提前去找先皇帝,要求颁布一项圣旨。只要兆丰过了20岁生日,就可以直接接任东海王。即使她的父亲还活着,他也不得不放弃王位!
公主殿下,没有人可以欺负,父亲永远不会明白这一点!
“小姑姑,您说过,如果我……”钟兆丰扭捏了半天,走到钟瑶的耳边,低声对她说,他跟若轩在一起很开心。
钟瑶听了柳兆丰的话,说他对孟若轩很感兴趣。然后她在黑暗中摸了摸柳兆丰的脸,摸了摸他的额头,关切地问:“兆丰,你发烧了吗?为什么这是无稽之谈?刚出生在一个坏家庭的孟若轩好在哪里?孝顺是小事!她只是个坏家伙,一个疯女人!兆丰,告诉你的小姑姑,你遇到什么邪了?”
“小姨,我没有邪念,孟二小姐已经不是从前的孟二小姐了。我是在端王舅舅的百菊园秋菊诗会上认识她的,她也是一个敢于做事情的女人,还有……”钟兆丰说着,叹了口气:“小姑姑,我问了她很多事情。她很可怜,因为她的父亲是一个如此不负责任的男人,而她的母亲是一个固执而痴迷的女人。她的长兄和她关系不太好,在她小时候,她的祖母对她要求过高。小姑姑,如果没有祖母护着我,没有了和爸爸母亲的保护,我还会比孟若轩更惨吗?”
“你对我说了这么多,母亲不可能让你娶孟若轩。更不用说做王妃了。她愿意做你的侧妾。因为她以前做过的那些疯狂的事情,母亲永远不会让她进门。”钟瑶并不讨厌孟若轩。她只是就事论事。以她母亲的脾气,绝对不可能让兆丰身边有这样一个女人。
毕竟,学好并不容易。学坏很容易!
母亲非常担心她从别人那里学到不好的东西。因此,我母亲把她从小到大结交的朋友都安排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