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寒正想说什么,突然外面传来一声惨叫。
两人转头看去,就见云寒他娘一剑把那可怜的妾室砍倒在地。
云寒他爹想要阻止,被他娘一脚踹翻,然后一剑刺去。
云寒娘修为颇高,人好好的时候,他爹也不是对手。
这一入魔,更是修为暴涨。
云寒放开了红扶苏,快若流星,飞身过去挡住了他娘的攻击。
云寒修为极高,他娘即便入魔了,也远不是他的对手。
但是她已经发了狂,六亲不认,云寒再强,也只有躲避的份——毕竟是他亲娘,总不能一剑砍了吧?
看他一边保护他爹,一边躲避他娘,还要小心翼翼不伤到自家的花草树木建筑物,左支右拙的狼狈样,红扶苏包着一嘴气,努力忍着不喷笑。
打过大大小小数回,还真没见过他这般狼狈的模样。
正忍得辛苦,红扶苏耳朵一痛,又被唐慈逮住了。
“你还笑!你惹了这么大祸,居然还笑得出来!”
“啊啊啊!耳朵要掉了!”这狗东西,下手真狠!
“你快让她停下来!”唐慈怒吼。
“连云寒都不行,我哪能呢?”红扶苏努力拯救着自己的耳朵。
“你不是会扎针吗?每次你娘发疯,你都能把她扎消停,任夫人不一样吗?”
云寒他娘姓任,所以唐慈称呼她为任夫人。
“我……我没带针啊……谁相亲还带着针?”
“我带着!”唐慈拿出一个包,打开,里面整整齐齐别着大大小小的金针。
红扶苏:“……”
尼玛你随身带着针干什么?想扎谁?
转动眼珠子一想,她又明白了。
唐家跟云家门第相差太多,若非老一辈留下的婚约,踮着脚也够不着人家的门槛。
他这次来议亲,一定是事先打听到任夫人有病,想让唐苏苏给她治病好好表现来着……
“快去啊!”唐慈将针包塞到她手里,一把将她推到了任夫人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