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玠慌了,结结巴巴地叫道:“掌门,我,我……”
“来人,把他给我扔下山去!”
“是!”执法弟子过去,将他拖起来就走。
“掌门!掌门!表哥!表哥!你帮帮我!表哥!”卫玠一路惨叫。
每叫一声,姜辉的脸色就白几分。
“姜辉。”顾红药又叫。
“弟……弟子在。”
“以后,公厕都归你了。”顾红药说。“我会每天派人去检查,但凡有一点污垢,你就给我用嘴舔干净!”
姜辉双膝一软,面如死灰。
“大家自我介绍了,就跟各自的师父去吧。”顾红药说完,看向红扶苏:“唐苏苏,你跟为师来。”
“是,师父。”红扶苏跟着他去了。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噤若寒蝉。
……
新入门的弟子,各自拜见了自己的师父。
红扶苏也是。
只不过,在她这里,不是徒弟拜师父,而是师父拜徒弟。
“少宗主!”顾红药跪在地上。“属下该死!让您受委屈了!”
“起来吧!怪不得你!”红扶苏说。“你能将我收为亲传弟子,已经做得很好了!”
那只乌龟上面的线条,是他们之间的暗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