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弟子面露得色,说:“必须要她赔偿我的医药费和精神损失费!不能少于一百两银子!”
云寒:“你叫阮启对吧?”
阮启:“正是!”
“你可以回去收拾东西了。”
“收拾东西?”阮启一愣:“收拾什么东西?”
“等会,我就会去回禀掌门,将你逐出蜀山。”云寒说道。
此话一落,在场诸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大多数都面带怂色。
但也有不怂的,例如那胡念薇,扯着嗓子质问:“云师弟!阮启做错了什么?触犯了哪条门规?你凭什么将他逐出蜀山?”
云寒:“我不需要对你解释。”
“你——”胡念薇又气又恼,却又无话可说。
云寒伸手举着一个玉制令牌,语气冰冷而充满威胁性地说:“都散,并且不许再以任何方式骚扰、伤害嗜血芙蓉。否则,一律逐出蜀山。”
蜀山的令牌有四种,分为铜令、银令、金令和玉令。
铜令便是他们的腰牌,乃身份的象征。
持银令者,负责采购。
持金令者,负责主持某件事务号令门人。
持玉令者……令出必从。
否则,逐出门派。
“令出必行”的玉令,是蜀山最高权力的象征。
胡念薇面对这个令牌,终究再也硬不起来,说了句“我们走!”然后转身走了。
那个阮启还想说什么,也被胡念薇拖走。
红扶苏听到她跟阮启耳语,说是回去找大总管什么的……
云寒不动声色地看了一眼对面的紫竹林。
那边有一袭白裙闪过……
红扶苏没有注意到那边,只问云月容和云瑨:“她人呢?”
“在屋里。”云月容打开了房门。
红扶苏走进去,就见燕芙蓉直挺挺地躺在榻上,转动着一双大眼珠子看着她。
“怕她再动胎气,我趁她不备,将她点了。”云月容过去解开燕芙蓉。
芙蓉起身就要坐起来。
红扶苏一把按住她,说:“慢慢地起。”
燕芙蓉果然听话,慢慢地坐起来。
“怎么动的胎气?难道又跟人打架了?”红扶苏还是很了解她。
“遇到了一个……老熟人,一时没忍住。”燕芙蓉有些心虚地冲她笑。
“你这肚子里装着个小的!再忍不住也得忍啊!”红扶苏语气有些恼火。
“我错了!”燕芙蓉耍赖般地一把抱住她:“苏苏,我再也不冲动了,我保证!”
红扶苏本来要再说她的,见她这般,却什么都说不出来了,叹了口气,伸手将她的手腕拿过去把脉。
两个人就这样,一个抱着另一个,一个抓着另一个的手,很是亲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