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说不!说了我也不听!”黄裳抿着嘴斜着他,还是跟以前一样霸道又可爱。
燕桓笑着摇了摇头:“那我尽量吧!”
“什么叫尽量?把我当成女人很难吗?”黄裳不乐意了:“你这是在侮辱我作为一个女人的魅力!”
燕桓:“……我没有那个意思。”
“哼!你等着!我一定会让你喜欢上我的!我以一个美女的尊严发誓!”不等燕桓说话,她转身便走了。
走到院门口,她又偷偷探头回看。
燕桓低着头,看不清楚什么表情。
但是他拿了一根冬瓜糖,用手轻轻摩挲了几下,咬了一小口……
黄裳没心没肺地捂嘴笑,高高兴兴地走了。
……
当年,梅国师力证了白庸的清白,自己却不清白了。
他被他的心腹家仆,以及太行山的白昆(白敬的父亲)指控,说那禁术是他从昆仑极地中偷来。与禁术一起出世的,还有“神荼魔珠”。
因着禁术是用“神荼文”记载的,梅赫看不懂,就托好友白庸看。白庸根据那禁术的记载,才开辟了魔修一道……
后来,禁卫在梅家搜出了禁术的拓本,人证物证俱全,梅赫被判全家抄斩……
红扶苏的眼神在“神荼帝珠”上停留良久,问那老刑部尚书:“尚书大人,那禁术拓本还在吗?”
老尚书赶忙摇头:“那禁术是极为邪恶之物,如何能留?当时搜出来,先帝便接到了昆仑的指示,毁掉了它。”
“昆仑?”燕芙蓉挑眉。
“是啊!昆仑严厉斥责了梅国师的行为。也正是因为如此,先帝才下定决心对梅国师处以重罚。”
红扶苏:“那……神荼魔珠呢?”
老尚书摇头:“梅国师家里并未搜到此物,他也拒不招供,至今下落不明。”
恐怕在云寒肚子里呢……红扶苏心里说。
“那白庸既然已经证明并非罪魁首祸,十几年后,怎么也遭遇了灭门之祸?”燕芙蓉问。
“这个并非朝廷事务,而是太行山内部的事情,下官就不是很清楚了。”老尚书说。
燕芙蓉点点头,对他表示了感谢,红扶苏亲自将他送了出去。
等她再进来,燕芙蓉便说:“这个要翻案,还真不容易。人证已死,物证已毁,居然还有昆仑的斥责……我感觉像一座大山压在梅国师头上。”
红扶苏有同感,皱眉说:“梅瓦屋说此事时有人构陷,回头我再详细找他问一问。”
燕芙蓉点头:“时候不早了,香河那边怕是要开席了,你快过去吧!一定要帮我向他们表达我的感激之意!”
红扶苏做了个手势,带着她的小鱼干,又去了香河府。
镇国公设宴招待远道而来的修士们。
不过,上万人不可能都聚在一起,在主帐篷里,搭了四张桌子,每张桌子也就坐十人。
其他修士,则由镇国公手下的将士们招呼着用。
席间,以白昭为首的魔修坐了一桌。
红扶苏和玄惊情,分坐在白昭两侧。
以梅瓦屋为首的灵修坐了两桌。
云寒坐在梅瓦屋身边。
还有一桌则是以镇国公为首的京都这边的人。
不用红扶苏传达什么,镇国公自然说得明明白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