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中,除了幼学、舞勺、韩墨之外,都是下三房送上来的,想必个个都是聪明能干的。”唐苏苏又说:“但是今儿我想说一句,比起聪明能干,忠心不二才是更重要的!今后,希望大家都把公子的安乐放在第一位,主君主母的眼睛是雪亮的,谁对公子尽心尽责,他们自然清楚,绝不会亏待了我们!”
“多谢姒异姐姐提点!”幼学第一个说:“今后,幼学一定更加勤勉,好生照顾公子。”
大家见幼学都这样说了,都不情不愿地应了一声。
唯有舞勺,却是一直面无表情,冷漠得很。
“今后,大家手头的工作不变。”唐苏苏说:“只一样,晚上不需要值夜了,交给我即可。”
“这怎么行!”舞勺第一个反对:“晚上值夜总要有人醒着!你来了这段日子,哪天不是睡得跟死猪一样?我们怎么能放心把公子交给你?”
“舞勺。”唐苏苏含笑叫道:“我并不是在跟你商量,我只是告知你们!如果你对我这个安排有什么意见,可以去找主母说。”
“你——”
“舞勺!”幼学皱眉叫道:“主母让姒异姐姐掌事,我们只需听她的便是。”
舞勺斜了唐苏苏一眼,气愤愤地没说话。
唐苏苏又说了些日常需要注意的,并指派幼学负责照顾小黄的一日三餐,便让他们散了。
只怪唐苏苏耳朵太好,又听到了不该听的。
舞勺:“幼学,主母为何让她掌事啊?难道不应该你掌事吗?她可是他们送来的人!”
“舞勺,主君主母做事,自有考量,我等听从便是!”幼学回答。
“可是你没看到她的居心吗?天天晚上她值夜?那岂不她夜夜都跟公子在一起?她安的什么心一见便知呀!咱们怎么能让公子被她……”
幼学:“你小声点!”
……
唐苏苏听着这话,瞥了云寒一眼。
云寒露出大牙冲她笑。
笑得又天真又单纯又好看又纯粹。
就这样子……她能安什么心呀?不就是想好好地督促他修炼吗?
唐苏苏叹了口气,问:“小寒,等会你想干什么?”
云寒说:“我想去摘果子。”
“哪里有果子?”
“就是前面院里,有很多果子。可好吃了!”
“走吧!尝尝去!”
花园里栽种着一种藤类植物,专门做了高高的架子令其攀爬,已经爬满了整个架子,郁郁葱葱的跟面墙似的。
这面墙上,就结着一个个的果子,没熟的是绿色的,熟了的是红的。
这大约是昆仑山上独有的果子,她从未见过,叫不上名来。
云寒摘了个红的给唐苏苏吃,酱厚味甜,竟是极为美味。
于是,两人直接站在那架子下面吃起来。
正吃得不亦乐乎,云寒突然指着前方跟她耳语:“大长老来了!”
唐苏苏透过缝隙看出去,看到了陆吾。
他跟着一个老头往正屋那边走去。
“那老头就是云狄?”唐苏苏问。
“嗯。”
唐苏苏眼珠子转了转:“我们偷偷去听一听他们说什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