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傲天,才儿可是你的亲侄子,你这当大伯的抠门得要死,还好意思说?
咱们都是做过生意的人,你们那些东西的成本才几个钱啊?说得好听九千多两银子的东西,成本价有一千两银子就已经撑死了。
你现在家大业大,每个月至少都好几万两银子进口袋,竟然跟一个小孩子计较那么一点吃食?
真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实在太没人性了,爹娘要是在泉下有知,知道你这么祸害他们的宝贝孙子,估计做鬼都会爬上来找你报仇!”
陶玉堂压根就不觉得自己有什么做错的地方,发自内心的觉得陶傲天做事很没人性,很无耻。
“九千多两银子的东西,成本价一千多两银子?你当那些食材人家都是白贴给你的啊?你当那些人力物力都是不用钱的啊!
陶玉堂,如果你还点脸的话,就立即把九千多两银子给我补齐了,顺便带上你那逆子,备上厚礼马上去安家道歉。
如果你再这么执迷不悟的话,那陶有才推安子笺下楼梯的事,就只能交由衙门那边处理的。
到时这臭小子要多久才能出来,可就不是我这大伯能说了算了。”
陶傲天看着他弟这张厚颜无耻的脸,气得那脑袋瓜轰隆隆直响,觉得跟这种人吵下去,绝对会气死自己,懒得跟他再废话,直接扔了狠话。
“什么?陶傲天,你当真要这么狠毒?为了安家那些个贱人,居然要将你亲侄子送衙门去?
你真够狠的,只不过你想得倒美,反正我陶玉堂今天就把话撂这了。
这九千多两银子我是打死都不会给的了,安家我也不会去的,有本事你就要了我的命得了。
才儿那边你要是不给我放出来的话,回头我媳妇跑来你们倾心阁闹,在这里一哭二闹三上吊,你可别来找我!”
陶玉堂听到‘衙门’二字的时候,整个人都差点暴跳了起来。
这该死的畜生,他明明知道他是当先生的,名誉对他来说有多重要,居然要把他儿子送去衙门,这不是在打他的脸么。
“陶玉堂,你堂堂一先生,竟然满肚子都是这些卑鄙无耻的歪歪主意,竟然还打算跟我耍流氓?
怪不得你斗不过南仲秋,你瞧瞧你都成了什么德行了,真是误人子弟的垃圾玩意!”
陶傲天听到他这些无耻的话,被气得又苦笑了起来。
以前经常听到陶玉堂在家里说南仲秋有多无耻,在郡城里面混不下去,就找了个借口来清沐书院,还整天用南家的势力压迫院长他们,让大家伙都偏向他。
那时候,他整天忙着做生意,对学院里面的事情,还真的没啥了解,一直都以为那南仲秋真不是什么好东西。
但自从跟这畜生闹掰了之后,他去了好几次郡城那边的倾心阁,听到里面很多的学子经常在议论南仲秋,说南仲秋那人清冷,但学识高深,非常的厉害。
后来再结合镇上一些学子说陶玉堂在学院,经常挑衅南仲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