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致鹤向来养尊处优,何曾受过这么多异样目光,后槽牙紧咬,“是我失算。”
截了批货,这事不值得江执亲自过问,但万万没想到,中间出了个唐念。
江执不再看他,“你私自做的事,我会叫人通知告诉齐家主,让他亲自来和我谈。”
一个齐致鹤,还不够格。
殊不知齐致鹤最厌恶的便是这点。
明明都是出身豪门权贵家族,偏偏江执从小到大都要压他们一头,如今死里复活,更是成了江家新任家主,地位全然不同。
齐致鹤越想脸色越扭曲,冷声道,“我们走。”
“齐二少!”
唐文兴几人彻底慌了,什么意思,他不打算管他们了?
唐文和发颤的身体突然迸出一道猛力,死死抱住齐致鹤的右腿,“齐二少,你不能不管我们,江少他要毁······”
齐致鹤一脚踢开他,“滚!”
他自身难保,谁愿意管他们。
唐文和被踹的蜷起身子,五官都挤在一起。
齐致鹤眼风也没扫一个,大步离开余家。
其他人不由唏嘘。
谁能想到这一幕?
本以为江少是来余家兴师问罪,却万万没想到,峰回路转,是唐夏两家惹了江少,在劫难逃。
江执处理完无关紧要的闲人,朝唐念伸出手,“念念。”
眉间冷色褪去,又成了那个温润隽雅的少年,和方才森寒冷漠的模样判若两人。
其他人哽了哽,落在唐念身上的目光惊疑不定。
唐念看着朝自己伸出的凝白指尖,目光在他深邃漆黑的双眼上停顿片刻,站着没动。
江执眉心微蹙,撑着轮椅想要站起。
“江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