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念不假思索,“有时间,大概什么时候上节目?”
“三天后。”
赵刻声音带了点笑意,“我立马回复他们,具体事宜稍后再联系你。”
“好。”
唐念挂断电话,出门见了队友,晚上才回到家。
翌日。
温和明媚的阳光洒在花园中,余博延站在缠满绿藤花枝的廊亭下,心情愉悦地逗着鸟。
“你倒是清闲。”远远传来一声苍老的男音。
余博延直起身,看见来人哈哈笑起,“老霍,你还说我,你和尚儒可都是闲人一个。”
霍平和焦尚儒都是余博延老友,年过花甲,整日逗鸟下棋散步,清闲得很。
余博延调笑过,请霍平两人坐到廊亭下的石桌旁,管家奉上清茶。
他掀开茶盖,吹去浮沫,语气带笑,“你们怎么一块来了。”
焦尚儒年过花甲,鬓发银白,手背浮现出深深的皱纹。
他呷了口茶,慈眉善目的长相透出几分岁月的温和,“我和老霍看过新闻了,唐念再次夺冠,特意过来道喜。”
余博延听见‘夺冠’两个字就止不住的笑,他摸摸胡子,十分骄傲,“那可不,念念拿了两块金牌,团队赛又作为队长领了两块金牌。昨天那个华国日报总编还夸过念念呢。”
他很少上网,这两天专门收集了八大官媒最新几期的报纸,一篇关于唐念的报道都没漏下,看得他心情畅快。
焦尚儒出身书香世家,本身是儒雅有礼的人,此刻见到老友脸上毫不掩饰的骄傲,好笑之余又有些羡慕,“唐念着实优秀,双门夺冠,这在奥赛史上也是没有的事。”
霍平附和,“唐念之前那个新颜也如火如荼,我听我家那小子提过好几次。”
“没错,新颜也做得极为出色。我前端时间还听安眠曲入睡呢。”
余博延高兴地胡子都往上翘了翘,在老友面前也不讲什么谦虚,“当然,念念脑子灵光,又喜欢医学,就没她不会做的事。”
“她前段时间比赛完回来,还给我带了上好的白茶,你说她集训这么多事,记得这干嘛。”
霍平越听越羡慕,“果然还是孙女好,我家那臭小子整天忙,也没见着他忙出个三四五来。更别提给我买这些东西了。”
李尚儒摇摇头,“我家那几个小辈也是。”
虽然孝心,但可没有这么细心。
余博延愈发高兴,心里像灌了蜜一样。
霍平喝了口茶,茶香四溢,忽然碰了下余博延,“博延你说,我家那小子怎么样?”
余博延张口便道,“相貌堂堂,青年俊才。”
霍平就一个孙子,虽然嘴上嫌弃得不行。但他们都知道,霍斐生得一表人才,能力也极为出众。前两年就自己出来创业,是京城商圈里的青年俊才。
霍平脸上的笑扩大,“那你说,介绍两个孩子认识一下怎么样?”
余博延愣了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