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好了?”低磁的嗓音透着沙哑。
不等唐念回答,高大的身影覆落,清冽的气息寸寸入侵,柔软的红唇被细细厮磨。
唐念欲出口的话被吞没,细白的脖颈扬起,被人温热舔舐,脖颈处还未消散的红痕如桃花初绽,明艳柔丽。
杏眸溢满水光,眼尾泛着勾人的红,唐念细白的手推了推江执,“腰酸。”
江执伏在她身上,又复捉住她的唇,唇齿交缠间,溢出他低哑难耐的话,“乖,就半小时。”
唐念信了。
柔软真丝睡袍滑落,细白皮肤泛着轻粉,腰肢弯成柔软的弧度,垂落的黑发随着男人的动作交缠起伏。
三小时后。
新雪肤白的皮肤沾染上点点痕迹,唐念身体绵软,眼尾溢出剔透的泪。
略带薄茧的指腹拭去这滴泪,江执俯身,于唇角流连落下一吻。
男性气息再度袭来,唐念侧过脸,不想理他。
江执似乎笑了下,贴在她耳边,毫无诚意的道歉:“抱歉,没忍住。”
唐念没动。
餍足的男人勾起唇,伸手将人抱起。
“去哪儿?”
唐念没什么力气,半眯着眼,音色沙哑。
“浴室。”
唐念僵住,不知想到什么,一张脸黑了又红,“我自己去。”
“念念还有力气?”
他说着,脚步平稳地走进浴室,作出保证,“我什么也不做。”
不多时。
浴室想起哗哗水声,玻璃蒙上水汽,朦胧中隐约透出些许春光。
天光亮起,又复暗下。
被缠在别墅一天腰酸骨软的唐念,含泪明白一个道理——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