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瑶点着头,在他娓娓道来认真的解释中,释怀着。
残存在记忆深处的执念也全部烟消云散了,她感觉得到段景延对她深沉的爱意,这样的爱又能受住多少次这般的逃避和质疑。
“臣妾会帮着皇上稳固江山,再也不会让皇上孤军奋战。”
他低垂的眉眼随即笑着瞧着姜瑶,亲吻上她的额头道:“傻丫头,朕不需要你来保护,朕要护你一生的。”
突然想起什么的姜瑶,眸色一沉,嗔视的看着他,揪着他胸前的衣襟道:“那个贤妃是怎么回事?”
就知道姜瑶会问到此的段景延,俯身在她耳边道着:“朕说过,以后再也不会宠幸任何人,那可是金口玉言,贤妃只不过是乌兰国派过来的奸细耳目罢了,一切都交给阿瑶。”
“这还差不多。”
姜瑶看着段景延的身子像个泥鳅一般的,扭动着欺身而上,顿时笑了出来。
“包括朕的后位,也只有阿瑶才能坐,阿瑶若是有心情就陪着她们好好玩一玩。”
段景延的吻落在姜瑶的脸颊上,姜瑶刚想开口便被段景延封住了口,缓缓闭上眼睛,手臂紧紧的缠绕上去。
此夜没有极尽奉承,只有极尽的欢愉。
次日,清晨宫内忙碌着宁顺华丧事事宜,太后一早便把宋妃叫去了宫内,问弦扶着宋妃进了祥安宫,太后没有像往日一般在礼佛,而是躺在床榻上满是愁容的样子。
“太后,这是怎么了?可是下面照顾的人不好,生了病了?”
宋妃坐在太后的床边,太后挥挥手示意她们下去,拉着宋妃的手道:“如今这后宫里是越来越乱了,平阳郡主和锦王的日子已经定了,就是后日。但刘尚书家的女儿玲夕听闻怀了锦王的孩子。”
听闻与此的宋妃,立刻拧了眉头立马就说:“谁都不能阻挡了锦王的喜事,这件事我来摆平,太后不必忧心。”
“昨日他父亲到我这里来哭诉,我的意思是将孩子留下来,等他们喜事完毕再作为侧妃入府。”
“太后,”宋妃皱紧眉头,“那个玲夕怎么配怀上锦王的孩子,若搅合了锦王的喜事,她就是死一万次也不能谢罪。”
“幸好平阳郡主只是闹了闹,哀家赏了她一个一品诰命夫人的头衔,她也就没再说什么,哀家打算让问弦过去,服侍玲夕生下孩子。”
宋妃心里一沉,她抚摸着自己肚子里的孩子,不舍得将得力的问弦送出去,于是干笑着说:“太后,衣儿肚子里的孩子也是锦王的啊,您将问弦给了出去,衣儿怎么办?”
太后顿时眼光大亮,摸着宋妃的肚子道:“当真?”
宋妃一阵心虚,知道这是皇上的孩子,前后差着半月,但还是瞒着太后点着头。
“哀家……哀家,就不担心了,若锦王不成,总有个后。”
“太后何意?”
宋妃摸着自己的肚子,太后的眼眸顿时深沉下去,紧攥着被褥道:“皇上最近懒政,后宫又是大乱,这个时候正是釜底抽薪的好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