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瑶呢喃着,眼中满是喜悦的神色。
“让阿瑶受苦了,朕来晚了。”
段景延看着殿内众人,满是愤怒的神色,众嫔妃纷纷起身,作揖问安。
宋妃站在段景延身侧,道:“没想到皇上会来,姐妹们只是想请淑贵妃过来喝喝茶,吃吃三四六局做的蜜饯。”
段景延一听此话更是心中来气,刚才可怜巴巴的姜瑶,他看的真真的,在看着如今哪有姜瑶的位置。
“朕亲眼所见,你们还想隐瞒行径吗?”
太后那边淡然的道着:“皇上,哀家关了门好言相请淑贵妃前来,是不想弄得众所周知,既然皇上已然前来,那就不妨坐下来听一听吧。”
段景延看着胸有成竹的太后,觉得今日肯定不会善了,道:“那朕就听上一听,若你们污蔑之语,可是要按宫规处置。”
说罢,段景延就走到太后身边的软榻上坐下,姜瑶仍站在殿内
宋妃看了一眼慎妃,慎妃站起身道:“不知皇上有没有留意过,淑贵妃的寝殿除了皇上还有一男子能进。”
段景延看着出口的慎妃,当下笑了出来道:“胡说!淑贵妃何等自律之人,怎么会让男子进寝殿?除了年幼阿曜谁还能进去?”
姜瑶听到这里也是一阵轻笑,看着慎妃的眉眼加深着,“慎妃倒是比我还清楚的很。”
“臣妾说的不是大皇子,说的是与淑贵妃有身体触碰,而且每次只有两人独自在殿内,你情我意的很,这人不是旁人,正是只给淑贵妃诊脉的张炎太医。”
“张太医可是之前能给众位妹妹都诊过脉,怎么如今到成了只为我诊脉呢?”
“那还得从淑贵妃娘娘生了皇子时候,恃宠而骄,冷落了几次便找上来了张太医看诊,从那时候娘娘的平安脉也都是张太医一手把持着。”
段景延不信姜瑶会做出此等事来,可是看着太后和宋妃信誓旦旦的样子,他想看看她们要如何将这场戏唱下去。
于是,段景延脸色一变,满脸的冰霜,看向姜瑶。
其他的嫔妃倒是幸灾乐祸的很,终于能够如此痛快的整治姜瑶。
姜瑶怒目而视的看着慎妃,道:“你休想往我身上栽赃,我和张太医清清白白,并无半分逾越之举,张太医也从未走进过我的寝殿,均是在厅堂把脉。”
慎妃莞尔一笑,处变不惊的道:“知道娘娘会这么说,所以一早就备下了人证。”
慎妃的手一个轻拍,殿外就带上了一个宫女,姜瑶一个惊呼道:“你竟然去我宫里抓人?”
“抓?臣妾可没有这么做,全是你自己身边的奴婢们,看不惯你的为人处事,跑到我跟前说你私通之事,我这也是求了太后才来此明辨是非。”
那宫女随机跪了下去,段景延阴冷的道着:“说!可有此事!”
“回……回皇上,确实是有此事,奴婢是在镜圆宫内殿伺候的,之前张太医前来还能再外殿守着。他们二人便进了寝殿,不久就能传出淑贵妃的笑声。”
姜瑶看着满嘴谎话连篇的宫女,气的顿时挥起手打了一个耳光,宋妃立马站出来挡在姜瑶面前,宫女眼泪汪汪的捂着脸颊。
宋妃急切的对着宫女道:“那是什么时候,不让你们在内殿伺候?”
“从……从淑贵妃从冷宫内出来,奴婢们就不能再内殿伺候了,每次一来张太医得在里面待两个时辰,而且有云雨的声音传出来,奴婢们都不敢听。”
“皇上,你休要听她胡言乱语,这就是一个她们下的套,臣妾和张太医什么事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