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姜瑶环顾着四周,眼眸中带着泪光的模样,令锦王看的痴了,他蹲下身子伸着修长的手指,就要触碰上姜瑶的脸颊。
“你怎么会如此相像?”
而这一动作被公宇发觉,一个转身就攥上锦王的手腕,顿时心生怒气,大喊着:“你在做什么?”
锦王这才回了心神,手微微的一个禅意,看着眉眼怒气的公宇竟然不知如何恢复,支支吾吾的说着:“本王……只是想看看,她是不是姜瑶……”
“她已经死了!死了!她根本不可能是她!”
公宇一把将锦王的手甩开,诸位大臣看着这样的锦王和君上,也是微微干咳着转过身子,这两年他们之间的是是非非,诸位大臣也是心里清楚,自己的君王就是个断袖。
可是断袖的对象还是周安国的锦王,大军二十万压境,众人均是默不作声着。
公宇看着倒在地上勾魂索魄的姜瑶,心里满是忌惮,锦王之前是女人堆里的浪子,他是清楚的,这两年可是一丝都没有碰过女人。
可今日偏偏是她,打破了一切,公宇心里害怕着,这一切不得不让公宇警铃大作着。
姜瑶被她的吼声顿时吓的又是一个激灵,身子往后退了退。
殿上瞬间变得寂静,大臣们向着刚才的提议道:“君上,如今边关军情才是要事,微臣们还是觉得十公主若能为了乌兰国出嫁,才是解决了燃眉之急。”
而此时听闻慕容复荆送了姜瑶进来,她一阵欣喜的赶来,想看皇兄纳了她。
蒹葭刚走到殿外,想找皇兄在给个一纸婚约,却听到了此话,犹如糟了雷劈一般,身子一个微颤,还是被身边的婢女赶紧扶住。
她脑海里想着慕容宸的身影,还有之前被和亲的公主们哭像有多惨,境遇又是何其惨烈。嫁给周安国的七公主,蒹葭玩的最好的七姐。
据说去了周安国,三年连个侍寝都没有,身孕都没有,都是被一个宠妃霸占去了,那这样的出嫁又有何目的?
“我不要!”
蒹葭站在殿外大声的喊了出来,她倔强的皱紧了眉,一步步的走向殿内,身上散发着孤注一掷的气息,“我不愿意就是不愿意,我倒要看看你们这些,只会坐在这里言说的大臣们,奈我何!”
“一个个的吃着俸禄,那里有战事,就用和亲解决,五姐已经嫁娶了南匈奴,郎才女貌况且一对佳话,和亲只是锦上添花。七姐可是被你们嫁去周安国,那和周安国的皇上,
是如何待她的?想尽了冷宫,日日被宠妃摆布,如今还想着让我嫁给北匈奴六十多岁的老头子?你们妄想!”
蒹葭不甘示弱的站再殿内看着大臣们,大臣们纷纷低下了头,确实不是一件光彩的事。
公宇看着蒹葭极力的反抗,心里越是万分的心疼,这可是他母后唯一的女儿,一个生母。可他作为一个黄航,很多时候亦是无奈。
大臣们低着头谏言道:“可是如今还是需要一个公主前去和亲的啊,乌兰国是没有平定边疆的能力了。”
这话说得很是中肯,众人听来亦是哀婉,蒹葭别扭的一转身,看见一侧倒在地上的姜瑶,眉眼间的怒气又升腾起来,想到当初就不该救她。
可是她答应过慕容宸,救她的场景一辈子烂在心里。
只见众人僵持的时候,从殿外一个身着金黄色凤纹的妇人,半白的头发慌着一头的步摇,风风火火的冲了进来,人未见歇斯底里的声音却传了过来。
“不可,不可……你们怎么可以再从哀家的身边夺走公主,你这是哀家惟一的女儿,君上当初已经被你们宋去南安国做了十几年的质子,如今还要从哀家的手里抢走公主!”
蒹葭犹如看见了就行一般,嘴巴一撇,迎了上去道:“母后!母后为儿臣做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