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医急匆匆的跑进来,段景延一个示意,太医立刻为姜瑶诊脉,眉头一皱到随即也没有太多担忧。
“姑娘的身子很是虚弱,尤其是刚纵欲过度,身子受损,又受了惊吓,恐还得多修养些时日,半月之内是不能再行房事。”
这样的结果让康德差点憋不住消息,耿直的军医竟然将话说的如此明白,段景延的脸色也一沉,康德立马示意军医出去。
康德也送着军医走出来,军医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狐疑的问着康德:“还请康公公赐教,为何看着皇上的脸色格外的不好?”
“大人可知昨日丛林之事?”
“听的半点风声,说是皇上兴起临幸了一女子……”
说到这里的时候军医也瞬间想到了,这不正是刚才把脉女子的症状?
“难道就是这个女子,可是听说是乌兰国的和亲公主啊,身份也是非比寻常,这皇上不是不近女色……”
康德瞧着逐渐八卦起来的军医,立刻正了下深色,道:“大人慢走,注意脚下。”
“那避子汤?”
军医仍旧是操心着段景延的床帷之事,可是康德看的明白,段景延对此女子十分的上心,他既然没有吩咐那就是不愿意。
“大人不必了,还请大人熬些滋补的汤药过来。”
军医立刻会意,连忙道着:“那是一定。”
他一个拱手往军营内走去,后悔刚才怎么没有瞄一眼,随后又扇了自己一耳光骂着:“恐怕是不想活了……”
段景延坐在姜瑶的床边,将她领口的衣衫一拉,看着胸口满是片片的缨红,想起昨夜的疯狂,不禁也有些怜爱之心。
他摸着她细滑的脸颊道着:“为何,那么痛还不说,忍着为了讨朕的欢心吗?把身子作践成如此……”
段景延俯下身子,想着昨夜的姜瑶,意犹未尽的吻上了她的孕唇,手缓缓的抚上她的腰肢。
不知道为何,就算她一动不动昏迷的样子,都让他欲罢不能着。
此时康德掀开帘子走进来,正好看见段景延偷吻着姜瑶,立刻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段景延被打扰极其的不悦,直起了身子冷眼瞧着他。
“朕觉得你是不是最近太闲了,竟然敢闯朕的营帐?”
“求皇上赎罪,实在是门外……对,公主的贴身奴婢来了,要伺候公主更衣洗漱。”
康德立刻掀开帘子,将门外等候的人一把抓了进来,这才把此事圆了过去。
段景延从床榻边站起,走了过来对刘尚仪道:“好好照顾你家公主。”
他狠狠的瞪了一眼康德,掀开帘子走了出去,康德跟在段景延身后道着:“皇上,咱们去哪啊?您的营帐就这么给了乌兰国公主啊。”
段景延想到刚才没有吃过瘾的心情,对着身后的康德就是狠踹,道:“以后有朕的地方,你给朕离远一点!”
康德挨了一叫,苦着一张脸,看着段景延欲求不满的脸,心里委屈着,暗自嘟囔着:“这也不能怪奴才啊,奴才又没有让皇上把洪荒之力都一下子挥洒出去,导致……”
“如今真是好啊,连你都敢编排朕了!看来还是帝上在的时候把你们惯坏了!”
“哎呦,皇上!奴才哪敢啊,奴才刚才瞧了一眼那乌兰国的公主,当真是不可多得的美人,皇上也难怪……”
段景延怒吼一声:“滚!”
康德立马退后了好几部,他走向一旁备用的营帐,嘴角不禁露着消息,就一个偷吃的吻,就能让他这么高兴,这以后如何是好?
此时的雨点开起噼里啪啦的降下,段景延紧走两步进了营帐。
这场雨下得很是时候,正好洗刷北匈奴的污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