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景延转身往外走,被姜瑶拽住了腰带,他一个回眸看着一脸得意的笑容,心里很是不悦,可是又没有怒气。
“怎么还想让我再宠幸了你?”
姜瑶看着段景延觉得他不会,于是道:“皇上舍得吗?”
“既然你如此不爱惜自己,那朕就让你到求饶为止。”
段景延冷哼一声,最是讨厌被她威胁着,那魅惑的神情确实让他心里一个动容。他克制不住自己的冲动,走上前将姜瑶一把从水中拽了起来,捧着他的脸吻了上去。
姜瑶伸着长臂搂住段景延的脖颈,欲拒还迎的回应着他,段景延也是觉得一旦碰到她的身子,就像是掉进了泥潭,不可自拔。
他的手摩挲着姜瑶,姜瑶声音轻叫着,一声声的撩拨着段景延的内心,正当他控制不住要放倒姜瑶的时候,理智告诉他不可以。
“你这么做是为什么?想让朕带你回周安国吗?或者给你什么位分?”
意乱情迷的姜瑶依靠在段景延的怀中,紧紧的搂着他的腰身,“我什么都不求,只想做你的阿瑶。”
本应该是情意绵绵的话语,可是在段景延听来确是极大的封闭,他伸手一推姜瑶,姜瑶一个失重,重新跌回了浴桶,溅起一地的水花。
“你妄想!朕什么都不可能给你!”
这一句话好像就把他们的关系盼了死刑,姜瑶呆愣楞的看着段景延,眼底顿时起了语气,紧咬着下唇,一副委屈的模样。
“那皇上把我当什么?”
“你就是个替代品,做好自己的本分!”
“替代品……本分……”
姜瑶一遍遍的在脑海中呢喃着这两个词,听着段景延暴怒走出去的声音,她浸泡在已经泛凉的水中,从从心里生出来对他感情的仪仗。
很多时候她以为是爱情,可是段景延拿她当替代品。
以为会有不同,可是仍旧是同样的结果。
姜瑶深吸了一口气,渐渐恢复淡漠的神色,从浴桶内走了出来,披上了里衣,走到床榻间盖上了锦被,瑟缩在段景延龙涎香的锦被里。
明明心里很是难受,但却觉得很是安稳。
直到天光乍亮,姜瑶习惯性的做起来,急匆匆的喊着:“尚仪!”
她坐在床榻上才忽然想起来,再也不用被祭祀,不用天不亮便要起身,刘尚仪一个弯腰撩着帘子走进来,很是心疼的看着姜瑶。
“公主,怎么还是这么早就醒来啊,再睡会吧,可是饿了吗?”
说着此话,姜瑶才觉得为了空空如野,昨日就吃了一餐,北匈奴的烤肉和硬硬的肉干,实在是让她吃腻了。
“确实有点。”
刘尚仪一个笑意,转身对着帐篷外守着的将士们一个吩咐,立马就是慷锵有力的声音道:“是!末将这就去催促膳食。”
刘尚仪点着头,随后走进来为姜瑶穿着衣裳,姜瑶听着刚才自称末将,心里一阵疑惑道:“门外的是位将军?”
“是啊,周安国的粱将军,在营帐外为公主守了一夜。虽然周安国的皇上对公主一言难尽,但是这护卫还真是没得说。”
由将军护卫值守,本该是只有君王能享受到的到的,而她一个异国的公主却能有这般的礼遇,刘尚仪是能在段景延身上看到她对公主的情意的。
都说公主和南安国的帝上太像了,刘尚仪也不知内情,只觉得公主的命着实孤苦了些,不该手这些对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