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瑶点着阿曜的小脑瓜,带着笑意嗔视着阿曜:“小壶那么乖巧的孩子,怎么跟你们相处了几日,就被你带坏了?”
阿曜嘟着小嘴,一副不开心的样子辩解着:“小壶弟弟就是性子太好,这样以后容易受欺负……”
一张小嘴,牙没长全开始学会了颠倒黑白,姜瑶指着书卷对阿曜道:“今天背完一本,明日带你出宫去玩。”
“真的吗?”
阿曜的眸子都亮了,蹦跳着扔着书本就往偏殿跑去,“终于能出去玩喽。”
姜瑶笑着摇头,刚要走进殿内,问琴从外面回来,快步走到姜瑶的身边。
“帝上,宫门口传来消息,说是皇贵妃到茶花会的时候,皇贵妃跑带了东城门去闹了,拽着春燕就是一阵打,挠划了春燕的脸。”
“凉百生没有拦着吗?”
姜瑶深吸一口气往殿内走着,这是意料之中的事情,打见到凌荷会来的落魄样就知道,定是去了,没得着什么好。
“凉太傅拦了,可是拦不住皇贵妃,她使着架子,嘴里说着谁敢拦她,就要了谁的命。城门的守卫也就不敢拦了,抓的可是很呢,听说春燕是哭得厉害,往城门外跑。”
“也是个心气高的。”
姜瑶坐在贵妃榻上,深了个懒腰,拄着下巴眼里泛着光的问着问琴:“凉百生没有说什么吗?”
“说是说了,说什么没有想到皇贵妃如今是这幅心肠,毁了人家姑娘的面目,以后如何为人。皇贵妃说不是故意的,想要道歉,凉太傅却很是气愤的走了。”
“有意思的很啊。”
此时,姜瑶和问琴说的正欢畅,庭院内扑棱一声,鸽子飞来。
停在了树枝上,问琴看了刘尚仪一眼,刘尚仪立马走了出去,问琴就要扶着姜瑶起身,道:“帝上,这会皇上那边有要事要忙,帝上想必也劳神了,先午睡吧。”
姜瑶随着问琴,站起身往殿内走着,她知道那信鸽飞来,定是有信笺要传的。
不过如今看问琴和刘尚仪的意思,那信笺是不准备给自己看了,怕是背后有什么事一直瞒着她。姜瑶也不说破,就进了寝殿,被问琴服侍着躺下,问琴小心的关了寝殿的门。
姜瑶更是不安着,她知道这两个人并非不忠之人,而这般的遮掩的,不知是何事?
她走到门前轻轻的推空开门缝,往外望去,没有见到刘尚仪和问琴身影,随后从寝殿内脚步轻轻的走出。越往殿外的走去,越能听见二人的说话声。
“问琴姑姑,这信笺可是如何是好啊?这已经是这月的第三封,飞进镜圆宫的,这次是可是金黄色的信笺,是乌兰国级别最高的信笺,可是很为紧要的。”
“尚仪难道忘了帝上吃过的苦头了吗?皇上一早就下了吩咐,让我们不要让帝上知晓此事,这是乌兰国应该有的教训。”
“我真是有些心里不忍,这样瞒着帝上,万一知晓后会不会适得其反。”
“尚仪还是莫多想了,帝上刚睡下,还是销毁为上。”
刘尚仪也很是无奈的,拿着信笺就要去后院销毁,姜瑶从殿内走出来,厉声问着:“年的何物?”
她们没想到姜瑶竟然觉察到了,刘尚仪立马将信笺藏于身后,脸色一白道着:“没什么,帝上,无外乎就是几张废纸。”
“废纸为何是信鸽送来?”
姜瑶皱着眉头,看着两人还在遮掩,就是一副不悦的神色,如今都被她看到了,还要胡话连篇。问琴走上前来说着:“帝上,无外乎就是刘尚仪的一封家书。”
“家书?”
刘尚仪手一抖,脸上满是干笑着,姜瑶向着她一伸手道:“我倒要看看刘尚仪的家书,是不是用金黄色的信纸所写。还是对着我另有隐瞒!”
问琴向后看着刘尚仪,两个人看着姜瑶较真起来的模样,实在是觉得瞒不过去了。
刘尚仪将信从背后拿出来,摇着下唇,满是不情愿的神色,姜瑶一把夺了过来,瞪了一眼二人,“等我看完心,在拿你们事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