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德拿着拂尘敲了一下帽子:“老老实实的守门,别瞎打听!”
只见康德掀开帘子走了进去,段景延正在安卓前看着折子,康德挽着身子走到段景延身边道:“皇上,帝上将问琴和刘尚仪送去了慎刑司。”
段景延放下了手中的折子,眉眼一沉,他何等精明,岂不知这其中的因素。定然是问琴和刘尚仪被察觉,此事到如今,已经瞒不住了。
“皇上,地上此举不知处于何意啊……”
只见康德刚一说完,门外一个将士就走了进来,脸上还有一道鞭痕,他拱手禀告着:“皇上,乌兰国使者婉兮穿了东宫门,身边还有武艺高强的吴铮,将士们挡不住了……”
康德闻言心里一颤,着来的怎么如此急迫,随后一个宫女跌跌撞撞的进来,跪在地上道:“皇上,帝上请您过去。”
康德心顿时凉了半截,这气势汹汹的定是没有好结果了,有种逼宫的事态了。
段景延深吸一口气,从龙椅上站起来,绕过桌案走下来道:“该来的终该来的。”
他大步走出了养心殿,向着镜圆宫的方向看去,只见那边还是祥和一片,从此以后,恐怕就不会再有之前那种安详的生活了。
他脚步沉重的向着镜圆宫走去,一进门就看见庭院内一身浅白的衣衫,只是那衣衫外已经没有那一层朦胧飘逸的云纱,而是一身刺绣着龙纹的衣衫。
随风而动,在阳光下耀眼的白色龙纹,像是在衣服上浮动,甚是有逼人的气势。
段景延走了进去,喊着笑意道着:“阿瑶,朕来了。”
他试探性的言语,侧着头就要去看姜瑶的脸色,姜瑶冷哼一声,道:“那就请安吧。”
他是没有想到姜瑶,竟然会要他请安,若是出于夫妻情分他一百个愿意屈居姜瑶之下,哪怕被压在身下都可以,可是如今拿着帝位相压,他心里还是不舒服。
但知道姜瑶不悦,为了哄吾妻高兴,他不得不按着做。
“周安国段景延,见过南安国帝上。”
姜瑶一个侧头,睨着段景延,,冷笑一声,道:“皇上还知道我是南安国的帝上,我以为皇上忘了呢。今日给皇上那个提个醒,要牢记于心才好。”
康德在一旁心里咯噔一下,他只见过人人跪拜皇上,却没想到一天皇上竟然叩拜帝上。
帝上身上散发出来的威压,也让他抬不起眉眼,没想到一个女子也能欧如此气魄。
“帝上高兴就好。”
段景延看着姜瑶耍这威风,在他眼里那种气势,分明就是炸了毛的小野猫,需要人来哄,哄不好就要给一爪子的小心肝。
姜瑶闻言,含着怒气转过身子看着段景延,那面带着笑意的脸庞,让她积攒起来的气势顿时破了功。姜瑶气的一跺脚,往殿内走去。
“你们合起伙来算计着我,那我不当个玩意吗?大周刚兴盛没多久,就要挨个吞并吗?是不是皇上还惦记着我南安国?”
“哪能啊,阿瑶的母国朕分文都不会动一分,朕是看乌兰国曾经欺负于你,如今锦王有百般的跟朕倒苦水……”
于是段景延从地上起身,紧追着姜瑶就走了进去,随着她一同坐上贵妃榻,将姜瑶搂紧了怀中,姜瑶扭着身子挣扎着,仍旧没有好脸色。
“公宇的信都写给我了,你为何还要让问琴和刘尚仪阻拦?将我架空在这镜圆宫内,安的什么心!”
姜瑶的脸色绯红着,带着怒气,嘴巴嘟着,段景延看着看着心里就起了一阵悸动。
“不知道仁义为何物,公宇早该有次劫难,锦王不也没站出来反对吗?他们两个吵架,朕左手渔翁之利,何乐不为?”
“皇上的棋下的漂亮啊,那说说皇上从我身上还算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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