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女轻蔑的看着春燕道:“你看看你这一张脸,都成什么样了,凉太傅怎么就对你好了,当个会叫的鸟儿看着你吗?听闻最近凉太傅在宫里可是跟皇贵妃,
半夜三更幽会西六宫的,那脸蛋模样身段,不是比你要强上百倍,娶你就是个幌子,当真觉得自己是什么玩意吗?还是你真的觉得他们是兄妹?”
宫女一来你穿的发问,问的春燕一阵惊愣,她被着突如其来的婚事,已经是欢喜的过了头。众位都是一片恭贺的声音,从来没有人说过这些,她更是年幼的想过其中的深意。
她回想那日在宫门口,皇贵妃冲过来与她争执,看似凉百生护着她,实则是怕她伤害到皇贵妃,所以才被皇贵妃狠狠的抓在脸上。
“你胡说!我夫君不是那样的人!”
春燕怒气的吼了出来,不想承认这样的事实,可是却又让她颜面扫地。
“是不是你夫君,还不一定呢,就算成了也是有名无实的。”
一旁的掌珍已经看明白了这知不知道是哪家的娘娘,想搅黄了婚事,而他们尚衣局的人在这里,着实显得很是尴尬,众绣女也是提着一口气,不敢吭声了。
“今日试衣凉夫人有些累了,没事的话,我们尚衣局就先回去。”
掌珍对着众人一挥手,就往外走着,春燕的身子往后退着,脸皮甚至薄,转身往后院跑去,还带着哭声。宫女见着目的达到了,这才往回走着。
刚出了宫门,宫女追上尚衣局的人,往宫门口的方向走着,对掌珍道:“今日之事,若是出去透漏半个字,小心我们碧妃娘娘对你们不客气。”
掌珍立刻会意了,这原来是碧妃的指使,于是带着众位绣女,纷纷作揖道:“奴婢们不敢,尚衣局今日只是来给凉夫人试穿衣服,其余什么都没有看见。”
宫女一副孺子可教的眼神,高昂着头冷哼着,颐气指使的往往宫内走去。
掌珍停下脚步对着绣女们道:“你们可知道轻重,今日之事,可断然不能出去说半个字。”
“是,奴婢们谨遵掌珍教诲。”
一路哭泣的春燕回到房间,紧紧地关上房门,她坐在梳妆台上哭了许久,见着脸上的药布已经哭湿了,撕下脸上的膏药。
这一撕才露出里面的伤口如今已经化脓生疮了,她惊呼了一声,门外的奴婢立刻走了进来,看着那伤口,脸色一沉哄骗着道:“夫人,得赶紧上药了,可不能再哭了……”
春燕还是傻傻的不清楚这究竟为何,丫鬟又给春燕胡后的抹上了一层的膏药,这才放心的走出去,而春燕心里悲痛愈加,将自己关在屋里不出来。
半夜时分,尚衣局的小绣女们,纷纷好奇的躲在御花园内,瞧着昭仁宫的后门,十几个女子挤在拱门之后,悄声议论着:“你说,这皇贵妃真的能和凉太傅去私会?”
“端华宫可是说的有鼻子有眼的,这夜深了,不得来瞧瞧……”
说罢众秀女均是低低的窃笑着,眼睛屈辱不停地巴望着。当众人等的不耐烦的时候,这几件后门“吱吖”一声响了,一个身披着黑色斗篷的女子从里面走出来。
提着宫灯,急匆匆的朝着小路往西六宫走去。
“是皇贵妃吗?这穿着斗篷也看不清啊。”
“看看身姿绝对是了,我给皇贵妃量过身子,那身条错不了。”
“那我们跟着去看一看?”
“走,看看她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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