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敲门声的问琴和康德的起了身,穿着衣服,不安的道着:“这是怎么了?可是从来没有人敢三更半夜的敲镜圆宫的门,莫不是那个宫里出了事?”
“先去瞧瞧。”
康德赶紧踢了鞋子,问琴帮康德穿着衣裳,康德系着领口的扣子,就赶紧往镜圆宫的门口跑去。
门房正在问着:“你是哪个宫里的,这么晚了还敢敲门?吵了帝上和皇上的雅兴,你们担待的起吗?”
“奴婢是端华宫的,奉碧妃娘娘的命令,过来禀告皇上和帝上。”
康德系好扣子大开了宫门,问道:“何事?”
“是……皇贵妃和凉太傅,此时在西六宫内私通,碧妃命奴婢赶紧过来禀告。”
康德只觉得脑袋翁的一声,不太好使着,他觉得自己这是在做梦,又暗自掐了一下大腿,真疼!这不是梦!
又颤巍巍的问了一遍,道:“你说什么?”
“是真的,康公公,此时他们就在那里,碧妃在门口守着呢,那声音我们都听得真切……很是不堪入耳……”
康德心里咯噔一下,这是要出大乱子啊,之前那对引秽作的宫女太监对食,都被皇上送进慎刑司,没有一个活着出来的。
他这次可做不了这主,立刻转身往殿门口跑去,问琴已经披着衣服出来。
刘尚仪值守着门口,见康德踉跄的跑过来,问着:“是出了什么事?”
康德揪心的道着:“皇贵妃与凉太傅正在西六宫私通,这……”
刘尚仪和问琴一听立刻对视了一眼,可是听见寝殿传出的声音仍旧酣畅淋漓着,谁都不敢打扰这,姜瑶还好说,可是段景延的暴怒可是她们承受不住的。
“这说也不合适,不说也不合适,该如何是好。”
问琴也赶紧系好扣子,注定这一夜后宫没个清净了。
“皇上……皇上……”
不过一会,殿内动静小了,康德硬着头皮还是喊了出来,他心一横,死就死吧。
寝殿内的姜瑶,长舒一口气,将段景延反着压在身下,伏在他的胸膛上道:“外面喊你呢,定是有什么要紧的事。”
“再要紧也没有阿瑶要紧。”
段景延邪魅的一笑,紧搂着他的腰肢,一个翻身再次压了上来,姜瑶身子疲惫的很,实在是无力应付了。
于是姜瑶推着段景延的身子,道:“皇上去听听什么事,阿瑶很是好奇呢。”
段景延不悦的看了一眼殿外,直起身子,不情愿的下了床榻,松散的亵衣披在身上,露着胸膛走到殿门口。
他倒了一杯茶水喝了一口,隔着一扇门,段景延清冷的声音,些许怒意道:“何事。”
康德立刻回着:“皇上,是皇贵妃和凉太傅在西六宫内私通,碧妃已经在那边守着门,传了人过来通秉。”
“嗯。”
段景延应了一声,转身看了一眼姜瑶,已经熟睡过去,丝毫不愿意子在挪动半分步子。
“扔去慎刑司,交给映月处置吧。”
段景延的回应,康德出乎意料着,竟然没有任何动怒,也没有任何作为皇上的处罚,甚至连当面质问都不愿意,像是已经对后宫失望透顶。
满心里只有帝上,康德一咂舌,也只有帝上才能配得上皇上,那些后宫里常年不被宠幸的,这种事也挡不住。
“是,奴才这就去走一趟。”
问琴和刘尚仪也是了然的神色,康德转身就要往外走着,问琴看了一眼刘尚仪,道:“我若是前去有些不便,还望刘尚仪能够……”
“我随着康公公走一趟便是。”
刘尚仪深知其中的因由,对着问琴一点头,便跟着康德走往西六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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