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上您不是总说调不出那个味道,总是差点什么,奴婢也不知道差什么,所以只能请了最好的调香师……”
“行了,”姜瑶不耐烦的摆摆手,“寡人知道你不容易,调不出来也就算了吧。”
刘尚仪暗自叹息着,退了下去,想着之前姜瑶每天嘻嘻哈哈,如今想要哄她高兴可是废了劲的,也不见得能有几分好颜色。
这宫外的白玉迟迟等不来姜瑶的身影,知道她的心思,也便不再急切了。
御凤宫内,上官颜端着一碗羹食,左一句右一口的喂着君临和鸾凤,她手敲了敲酸痛的腰,对着玉磬连连摆手道:“实在受不了了,真是磨人的小鬼。”
玉磬一个关切的走过来,忙问着:“太后,您这是怎么了?可是扭到腰了?”
上官颜将腰放在桌子上,眼里带着嗔视,白了玉磬一眼,玉磬立马懂了什么意思。定是晌午在在冯侍夫那里宠幸完,紧接着晚上又宠幸了朱大人。
着实是受不了,玉磬掩着嘴一个窃笑。
而殿内的朱苍臣正坐在软塌上,翻着手中的书卷,神情淡然的道:“自作自受。”
上官颜撑着腰就从椅子上站起,走到朱苍臣面前,将他手里的书卷抢了过来,往一边一扔,娇嗔着道:“你如此不顾哀家的身子,你还有理了?”
“那不是太后,自己自愿的吗?跟微臣可没有关系。”
若不是玉磬在身边伺候多年,她是无法想到上朝时一本正经的朱大人,关起门来面对上官颜又是另外一副样子,对付上官颜也是有手段的很。
“你……个狐狸精!勾引我还如此巧舌如簧?”
“那太后以后还瞒着微臣,去不去冯侍夫那里了?”
朱苍臣轻轻的一翻书页,上官颜眯着眼眸,揉着酸痛的腰,认错的摇了摇头,“哀家不去就是了,子远不要生气了,哀家可是腰痛的很。”
只见听完这句,朱苍臣的嘴脸才微微翘着,从书本上移开目光,下了软塌,给上官颜揉着腰。
“怎么样?好些了吗?”
上官颜是有苦难言,一个是有法子治她的朱苍臣,散发着狐狸精的魅惑,还有一个是总能博取她同情的冯莺,一张嘴就是惹人心疼的话语。
偏偏这两个人不能和平共处,自从她从宫外带回冯莺之后,她的御凤宫就乱了套了。
“好……一些了。”
想到此处,上官颜心里一阵心酸的看着朱苍臣,他清秀俊逸的脸上,是越来越吃定她的模样,而偏偏他的服侍总能狠狠地榨干她。
“过几日就是给帝上选侍夫的日子,太后总是这样可不行,万一被哪个狐媚子又给骗了去,还得要微臣劳心伤神的,给太后收拾烂摊子。”
朱苍臣手上的力道加重,上官颜一下子痛呼了出来,她紧紧的抓着把手,连忙道着:“子远,哀家再也不敢了,你放心再没有人能入得了哀家的眼,除了你没人能这么狐媚于哀家……”
”太后,怎么能说微臣这是狐媚?明明是太后喜欢,太后你说是吗……”
朱苍臣的手开始不安分起来,上官颜叹息了一下,开始不停的笑了起来,她直起身子窝在他怀中,“哀家知道子远这是吃个醋了,哀家心里有数的很,最疼爱的还是你啊,选侍夫的事就交给子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