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的,明日我们边去静安寺烧香,祈福安康。”
“子远,哀家总觉得,可能要死了,因为那个战场上没有一个生门。”
“不要瞎想,会没事的。”
朱苍臣本来还有一肚子怨言,此时却因为心疼而变得灰飞烟灭,他看着一旁的玉磬问着:“太后可吃了午膳?”
玉磬皱紧眉头道:“没有,近日太后食欲不振,只能喝些粥食。”
“快去布膳,太后爱吃的都布上。”
“是,奴婢这就去办。”
他转过神色,哄着上官颜,道:“一会我们吃点东西,我陪着你入睡。”
上官颜点着头,小鸟一般的依偎在朱苍臣的怀中,皱着愁眉,眼泪在其中泛着涟漪,道:“好,都听你的。”
姜瑶坐着御撵进了偏僻的冷宫内,走在后宫的路上,刘尚仪环顾着四周,对着姜瑶道:“帝上,奴婢觉得慕容大夫,是有自保能力在身的,如今此举恐怕是有意挑拨白玉侍夫和太后的关系。”
高高在上坐着御撵的姜瑶,一声冷笑,抚着袖口的龙纹,凝望着皇宫道路的尽头。
“寡人怎么会不知道他那点心思。”
“可是如今制药,恐怕又要耽误了时间。”
姜瑶依靠着椅背上,缓缓闭上眼睛,沉思着。
正巧看着从冷宫出去送饭的车,满车都是馊了的饭菜,姜瑶突然想着自己当初,在冷宫内的日子,有些心惊肉跳的的惶恐。
刘尚仪为姜瑶指着方向,他下了御撵,站在一个宫门前,门外有八个山河铁骑的士兵,重兵把守着冷宫的门。
殿内传来白玉的低沉的嘶吼声,姜瑶觉得心被瞬间收紧。
“把门打开。”
她眼神渐渐凌厉着,站在冷宫的宫门口,那里面一声声的闷声像是在施刑罚。
侍卫对着姜瑶一个抱拳道:“帝上,不可坏了规矩。凡事进入宫殿之人,无论何罪先打二十大板以示宫威,历来都是此宫规,还望帝上能够谅解。”
“你们竟然瞒着寡人施刑,给寡人把门打开!”
姜瑶指着门,大声的对着侍卫吼叫着,她身子颤抖着,山河铁骑硬着头皮仍旧不动身子,回着:“况且这是太后的吩咐,任何人即使是帝上来了,也不能坏了规矩,若是帝上执意闯宫,杖刑就要加倍。”
“你……”
姜瑶被气的面色铁青,她手指了指他们,眼疾手快的从他胯间的剑鞘上,抽出锋利的长剑,横在他的脖子上。
“寡人让你开门,何须啰嗦,太后那里寡人自会言语,寡人要你现在开门!不然寡人就要了你的性命!”
姜瑶起伏着胸口逼视着士兵,里面白玉受刑的声音仍旧在继续着,闷哼声直击姜瑶的内心,可那领头的士兵深得不为所动,站的笔直。
“今日就算帝上要了在下的性命,在下也不会皱一下眉头,太后有令不能进入,山河铁骑奉命行事,绝不辱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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