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景延端起茶水,喝了一口,悠然的放在桌上,“朕相信你们自然会有办法,不然你们就只能看到山河铁骑命丧峡谷,不能饱腹,各个失了力气,还怎么做得保家卫国之事?”
“既然皇上执意如此,微臣们也只能,顶着脑袋去求太后了。”
朝臣们扼腕叹息着,各个摇着头走向御凤宫。
刚到宫门口,就听见里面销魂的声音,令人脸红心跳,一位老臣上前扣响了们,门过了好一会才“吱呀”医生打开。
开门的正是玉磬,她震惊的看着外面的一排排的大臣,望了一眼殿内的情形,仓皇的问着:“各位大臣登门是有何事吗?”
“如今边境军情告急,太后……竟然在后宫淫欢作乐,实属要寒了边境将士们的心啊。”
”二十万将士在等着太后的抉择,山河铁骑保家卫国数年,太后还真的要让他们去死吗?不是死在敌人的倒下,而是要死在自己人的手里……”
玉磬听着一声声陈词斥语,立刻关了门跑向了殿内,敲着寝殿的门,墨凡一脸红晕的打开门,玉磬狠狠地瞪了一眼他,立刻走了进去。
殿内的上官颜正在穿着衣衫,起伏着呼吸,脸上还有没褪去的红晕,玉磬接过上官颜手里的动作,她看着墨凡走了出去,这才禀告着。
“太后,大臣们已经在宫门口了,不依不饶的样子,像是要把太后说成祸国殃民的人。”
“岂有此理!哀家掌权这么多年,挣得了琉球西域那些国家,他们上下嘴皮子一碰,见利忘义,就想诋毁哀家?”
玉磬刚系上扣子,上官颜就大步走了出去,宫门大开,朝臣们一见上官颜走出来,纷纷叩拜着:“太后,如今是山河铁骑生死存亡之刻,太后给山河铁骑一条活路吧。”
上官带着怒气,手拢在袖子之下,紧紧的攥着,她大声的道:“你们凭什么说哀家不顾前线将士的存亡?就这么听段景延的摆布?”
“可是如今太后只需要去戈壁荒滩,做场法事超度亡魂,就可以避免了灾祸,还能令周安国归顺,此事才是为南安国着想啊。”
上官颜慌乱的一退脚步,扶上宫门,“你们休想!他段景延就是为了让哀家名誉扫地,哀家当年没有错,你们休想……哀家不会认!”
上官颜愤然转身,玉磬赶紧关了宫门,门外的朝臣们匍匐着身子不停的喊着:“太后一日不做决定,老臣们就一日跪在这里,同山河铁骑共存亡……”
“同山河铁骑共存亡!”
……
一声又一声的喊着,气的上官颜身子发抖,她不愿意的事,如今是要逼着她去做。上官颜再次打开门,冷着脸色看着他们说:“你们既然想跪,那就跪着吧,哀家走!”
说罢,上官颜大步往外走着,玉磬立刻跟了上去。
“太后这是去哪啊?这还没用早膳呢。”
“哀家吃不下!”
上官起伏着胸口,怒气冲冲的停了脚步,道:“去备车,哀家就不信出了宫,他们还能拿捏着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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