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姓们纷纷抱怨着朝廷,甚是路过茶馆的时候,还能听到说书先生,斥责着太后独揽朝政,独揽军权,阴险狡诈的出兵撺掇他国,围攻小国之事。
“原来百姓们都是这么看哀家,哀家一心为了南安国江山着想,难道这也有错吗?”
“太后若是真的为了江山着想,就应该审时度势,哪怕忍辱负重,也要给天下黎民百姓一片安乐的净土。”
朱苍臣眉眼里的神色,还像以前一样,对于朝事的执拗。上官颜低头看着,不知何时两人竟然牵起的手,只见朱苍臣脸色一红,仓皇的松开手,退后了两步。
“太后还请回吧,子远不再相送。”
那脚步匆忙,还差点撞翻一旁的摊位,上官颜站在他身后,在人群中“噗嗤”一声笑起。
“太后,咱们这就回宫吗?”
“准备一下,明日去静安寺,顺便去见见山后的旧人。”
玉磬立刻扶着上官颜坐上了凤车,这一个上车众人才纷纷围了上来,知道她是太后之后,跪地叩拜着。
“太后,我儿子就在山河铁骑中当兵,求求太后放山河铁骑一条生路吧。”
“求求太后,救救护国的士兵吧。”
上官颜听着那些话语,心里阵阵的交绞痛,她沉思许久,道着:“哀家会的。”
百姓们听闻于此,立刻欢笑着道:“太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紫凝宫内,姜瑶正躺在躺椅上,院子里是阿曜和君临鸾凤玩闹的声音,刘尚仪俯身在姜瑶耳边,小声道着:“明日,太后要去见前国主,御凤宫的人过来问紫凝宫的意思。”
姜瑶看了一眼旁百年拿着书卷的段景延,眉眼一眼道:“去,我们也要去拜见一下圆祝大师。”
次日,一条长龙一般的队伍,浩浩荡荡的出了皇宫,上官颜绕去了后山的行宫,姜瑶带着段景延进了静安寺。
段景延牵着姜瑶的手,走上了山顶,今日的山顶的浓雾相对稀薄,山谷之间的云雾淡淡的,可以看见对远黛青山。
“老衲已经等候香主多时。”
一声和蔼又掷地有声的声音想起,那声音在空谷中回荡着。
姜瑶随着段景延往殿内走去,一旁的小和尚将段景延一拦,姜瑶一个错愕,转身看着段景延脸上边的沉郁,道:“大师,还是不让进吗?”
“既然如此,那便一起来吧。”
圆祝坐在蒲团上,姜瑶和段景延对象和佛像一个弯身叩拜,随后也坐了下去。
“这位男香主身上杀气太重,恐怕在殿内会深感不适。”
段景延眉头一皱,手紧紧攥紧姜瑶的手,从牙齿缝隙挤出来一句,道:“无碍。”
姜瑶看着他的难受之意,打算速战速决道:“大师您曾说,等朱苍臣平安归来,让我再来拜见大师,今日我应约来了。”
圆祝点了点头,看着段景延和姜瑶道:“今日可以为二人卜一卦,香主可愿意?”
姜瑶经历过上次之事,已经对圆祝很是佩服,很是期盼的道:“那请大师为我们卜一下未来。”
圆祝摇着头微微一笑,回着:“未来,有太多变数,亦太遥远而虚空。”
“那就请大事说一说,近几年的未来也好。”
段景延任然是不信的板直着身子,圆祝一个点头,拿过一旁的签筒,放在二人面前,道:“抽签,老衲为二位香主解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