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做的事,自己不承认吗?你能在皇宫内养着那么多的男宠,老夫已经同你认错。你还要老夫如何?低三下四的求你吗?”
“女儿?你有当她是一天的女儿吗?你为了从行宫出来,暗中勾结了多少邻国扩大战事,如今却要哀家来为你担错,凭什么……”
“就凭她不是老夫的女儿!”
姜瑶刚要走进殿内,就听见了殿内姜戈的喊声,她只觉得脑袋里一阵晕眩,随后是上官颜的怒骂声:“姜戈!你真无耻!你敢做不敢当,竟然说瑶儿不是你的孩子!这种话你都说的出口……”
姜瑶脑袋嗡嗡的作响,刘尚仪担忧着扶着姜瑶,姜瑶向她摆摆手,依靠在门框上。
殿内上官颜,怒不可遏的扬起手就要冲着姜戈打下去,却被姜戈攥在了手里,他等着眼睛,逼视着上官颜:“你看看姜瑶,她除了姓姜,哪里还与老夫相像?”
“可是她就是哀家身上活生生掉下来的肉,你若是不想认,也不要说这种脏心的话!”
上官颜恼羞成怒的咬了姜戈的手腕,姜戈吃痛的捂着咬出血的地方,咆哮着:“老夫没有对不起你,上官颜,你给老夫听好!在我们没有成婚之前,老夫从来没有碰过你!”
上官颜的怒气顿时被冲击的溃不成军,替代的是心脏要跳出来的恐慌,她不由得退后了两步道:“你……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姜戈抵着头,捂着手腕,一旁的奴婢上前,立刻为姜戈缠上绷带。
他皱着眉头,道:“当年,老夫从来没有喜欢过你,这个嚣张跋扈的公主,也从来没有碰过你,当初莫不是迫于南安国的舆论压力,怎么会带你回周安国。
没想起你竟然诞下了姜瑶,我那时候没有与你有肌肤之亲,何来生子!”
上官颜上前,紧紧地抓着他的衣襟道:“你撒谎!你敢做不敢当,明明是你请哀家酒楼吃酒,然后与我欢好……”
她越说心里越没有底气,她已经在记忆里找不到,任何当时的记忆,只是一个模模糊糊的身影,醒来的时候身边只有那一串手串。
姜戈冷哼一声,看着她满是厌恶的神色,“那日酒楼老夫离开之后,就再也没有回来,孩子是谁的,跟谁的野种!你自己心里应该清楚!”
“你住口!”
“怎么怕了吗?如今揭穿你的皮囊,多么肮脏不堪。呵呵……还要说老夫,你自己看看你是个什么东西!你与别的男子不贞洁,还用了强权将老夫霸在身边,嘴上说着情话,你的身子却是引荡的很。”
“姜戈!你真恶心!”
姜瑶听着里面的动静,内心无法平静,她在没有见到姜戈之前,一直以姜家为傲,从小被祖父养育,战场上威风八面的姜戈,一直是她仰望着的父亲。
姜瑶转身向着宫门口走去,一步步走的很是坚决。
即使他对她一次次的漠视,她也从来真的在意过,今日她还想过来看一看他。
如今看来已经没有任何必要了……
那一声野种,已经断掉了他们之间薄弱的父女情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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