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皇上也是无奈啊,玉皇那边也对皇上逼迫的紧,如今南安国没有了兵马,玉皇若是群起而攻,这江山如何守的住。”
“既然知道做自己做错,为何还不去认错,还要固执的守在这里等死吗?”
云袖有些义愤填膺,本来就为姜瑶抱不平,如今看着段景延自己自作自受,将自己作到这个地步,她心里难受又悲痛着。
康德已是愁眉,众人望向窗户后的段景延,苦苦等待的模样,“皇上在前几日还跟奴才道,他手就在这皇宫内等死,为过去的赎罪。”
“糊涂,他以为他死了,帝上就能原谅她了不成?自己做的孽,躲在宫城里,一句等死就完了,还有那么多皇子公主,当如何?南安国又该当如何?”
张炎看着云袖,眉眼间流露出笑意,如今云袖越发的有着公主派头。
他开口道:“如今皇上想见姜瑶,又见不到,这样焦心如焚更会加快衰老的速度。”
康德一听,立刻跪了下去,祈求着云袖道:“公主,如今锦王也不在,如今您身份最为贵重,您给拿个主意吧,皇上正值壮年,真是不该如此。”
云袖凛着神色,手心紧紧攥起,问道:“如今帝上那边有没有消息?”
康德低下了头,“传过来的消息说,帝上已经进了进了梵音国的后宫,想必这是……”
这种结果自然不言而喻,云袖更是紧皱眉头,坚定的道着:“如今我做主了!去梵音国,哪怕有一丝生机,都要救人!皇上若真死了,帝上又岂会不难过!”
康德眼眶里泛着红晕,迟疑着:“可是梵音国的国主没有批入关的文书,恐怕是进不去梵音国。”
“大路不通那就走下去路,就算是偷渡也要进入梵音国。你给皇上准备,我们这就回去备船,晚间在码头登船。”
云袖一甩袖子往外走去,康德点着头连连道:“是,奴才这就为皇上收拾。”
张炎带着笑意追上云袖,谁能想到多年前那个俏皮的小丫鬟,如今能做的了一宫的主。他追上去,搂过云袖的肩膀,道:“袖儿,如今真是威风的很啊。”
云袖停下脚布,眼里已经溢满了泪光,她拉着张炎道:“只有保住这个大家,我们才能有小家,帝上赏我无上荣耀,皇上赏你荣华富贵。如今我们是该报答的时候了。”
“听你的!”
云袖莞尔一笑,紧紧的拉着张炎的手,道:“那我们带上小壶一起吧,伪装成一家子游玩,想必梵音国查不到。”
“好,有妻如此,夫复何求。”
张炎搂过云袖,往宫外走去,两人在素净清冷的宫内,衣角被吹的翻飞着。
千凰宫内,
姜瑶正躺在床榻上午睡,突然被一阵心慌绕醒,她不由得起了身,倒了杯茶水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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