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迷离的眼眸在黑夜中散发着祈求的光芒,她吻上他的鼻梁,吻上已经变得温热的唇,牵动着她的心,一次次的悸动。
段景延搂紧姜瑶的身子,轻声的问着:“你刚才说的话,可都当真?”
姜瑶没有回答,而是封上段景延的唇,用身体给他回应,段景延的唇角渐渐笑开。
姜瑶,你怎么能跑得出朕的手掌心。
她对着段景延百般的索取,释放着内心压抑的情感,将一朵朵的吻痕绽放在他的胸膛上,段景延瞧着姜瑶的不满的模样,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给她最想要的。
“阿瑶,你是朕的人,一辈子也只能是朕的人。”
段景延身下的姜瑶,迷离着不停的娇呼声,像是渴望许久终于被满足的旱地。
那一夜,姜瑶没有睡,段景延还是没有停歇的折腾着她,直到次日的日上三竿,段景延才紧紧的搂着姜瑶,看着她沉沉的睡去。
殿外的刘尚仪嘱咐着宫内上下,停止清扫,不得打扰帝上休息,各个宫人心里明镜一般,纷纷出去偷闲。
君临从偏殿出去,就要往主殿跑,被刘尚仪一把拦住,君临怒着笑脸道:“放我进去,我要去找父皇母皇。”
“哎呦,小皇子,你听奴婢说,帝上和皇上还在里面安寝呢,不能进去打扰。”
“现在还在睡,你骗人。”
“呐,昨天帝上和皇上吵架,你看到了,凶不凶?如今好不容易和好,你要是进去了,万一又吵架怎么办?”
刘尚仪眼眸里闪着精光,君临信以为真着,担忧的看着主殿,喃喃道:“那君临不去打扰父皇母皇了,君临先去背书了。”
“真乖。”
刘尚仪摸了摸君临的头,君临一步三回头的往偏殿走去,刘尚仪站起身子刚有一丝笑意,立刻一拍脑袋,心惊着:“哎呦,早朝的事忘了。”
随后刘尚仪大步跑向明德殿。
寝殿内,段景延从床榻上起身,站在殿内穿着衣衫,落地的铜镜照应着他身上的斑驳的吻痕,像是在无声的诉说着昨夜的姜瑶是有多么疯狂。
他一个苦笑,将衣衫盖住那些吻痕,穿好衣衫,从袖口里拿出一对同心结放在桌案上。他看着仍旧熟睡的姜瑶,转身打开寝殿的门,往外走去。
明德殿的朝堂上,大臣们纷纷等的着急,一个个气的吹胡子瞪眼,一副要吃了人的样子。
“帝上刚登基没几日,就屡次不上朝,这样的懒政如何是好。”
“听说昨夜是留了南安国的皇上在宫内,难怪啊……”
“帝上这……真是拿着朝堂当儿戏啊,一边是先国主,一边是皇上,真是红颜祸水啊。”
更有大臣,望向言官,道:“朝政都如此了。你们平时不是挺能弹劾官员吗?为何这个时候不敢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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