祺贵妃轻声的应了一声,小安子带着侍女往外而走,侍女深吸一口气,喃喃的道着:“就连祺贵妃这样得宠的都日日喝着避子汤,王上膝下无子,就连个公主都没有,以后如何是好啊。”
小安子清了清嗓子,转身看着侍女,一顿呵斥着:“这是你一个司药坊的人该关心的吗?胆敢在身后议论王上,你有几个脑袋够砍!”
“是,奴婢知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小安子一阵冷哼了一声,自演自语道:“这没有子嗣的嫔妃啊,怎么能算的上是宠,又如何能做到盛宠……”
重华殿内,斋玥忧心的看着汤药,眼里多了些红晕,她哽咽的道:“娘娘,要不咱们别喝了,都是是药三分毒,您这身子日日的喝着着避子汤,又不知道什么时候是头,这……”
祺贵妃看着那褐黄色的汤药,心酸的味道令她吐意上涌,但还是眉头一蹙,道:“没有王上的意思,私自怀了子嗣,你是想让本宫死吗?与其日日的盼着王上,倒不如本宫日日承欢。”
她手利索的拿过汤药,一仰头将汤药一饮而尽,闭紧眼睛使劲的吞咽下去,但是刚喝下去,她掩住上涌的吐意,闭着眼抚着胸口。
“娘娘!不好了,娘娘……”
刚平息下来的祺贵妃一眼向着宫门看去,正瞧见玲妃慌慌张张的跑进来,她气喘吁吁的对着祺贵妃道:“娘娘,臣妾在媚妃那里看见一个长得绝美的女子,那模样当真是美艳的很。”
祺贵妃低垂着眸子,冷哼一声,“每年这宫里有数不尽的宫女进来,有姿色的不少,咱们的王上又不是看姿色之人,就那些卑贱的宫女再怎么狐媚,也爬不上龙床。”
“娘娘,这回的不同,此女子说是媚妃的表姐,长得就连贵妃娘娘您在一旁,都得被比下去。”
祺贵妃顿时眉目一挑,这种话祺贵妃最是听不得,更是交不得着后宫里,还能有比她更加美艳的,她瞬间有想撕了玲妃嘴的心思。
“当真?”
“臣妾看的真真的,不会有假。”
但瞧着她那一脸上的慌张,也不像是说谎,心想着这最近也没见到墨家的请安的折子送进来,难不成荒凉的南宫还真长出了一朵鲜花?
“有,去瞧瞧。”
于是祺贵妃从贵妃榻上下来,坐上了贵妃的仪仗,随着玲妃向着南宫而去。
进到荒凉的南宫,遍地的一群群的老鹰,祺贵妃捂着胸口,一脸的嫌弃。
仪仗停在媚妃的院子门口,玲妃上期推开门,大步走进院子大喊着:“都给我出来!”
这凌厉的一吼声,屋内正画着眉的姜瑶,将手上的螺子黛一放,从凳子上冷着面容站起,媚妃为姜瑶整理着衣裳,道:“没想都初姑娘就算是穿着侍女的衣裳,都是这般的好身段。”
姜瑶一笑,转身扶着媚妃,道:“娘娘,我们走吧。”
院子外的仪仗没有降落的意思,祺贵妃冷眼看着里面,媚妃被两个奴婢扶着走出来,一个她是熟悉的,确实另一个生的很。
玲妃看着媚妃身边的她,此刻竟穿上宫女的衣裳,还故意摸上胭脂粉黛,丑的不忍直视。玲妃的手怒指着她道:“你怎么变了模样?这面黄肌瘦浓眉大眼……你是那个初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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