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心里听着姜瑶要与他重修旧好的言语,他面上觉得甚是荒唐,他岂能是那种随随便便就能回头的人?
可是心里就像是花开了一般的高兴,就像病入膏肓有不药而愈。
康德瞧出了他身上又有了精神气,立刻将信递了过去,掩着笑意道:“皇上,这奴才念不出来了,皇上您还是自己看吧。”
段景延一把接过信笺,垂着冷眸看着信笺的下文,嘴角却慢慢浮上了笑容,他将信笺一收放进怀中,眼眸中迸发着神采。
这种神采康德已经许久没见到了,自从苍玲珑那事出了之后,段景延就已经像是变了一个人,从来没有这般的势在必得过。
此时他像是焕发了新生,那信上的柔情蜜意,深深的眷恋之情,真的令他活了。
对,就是活了。
而远在虚清国朝晖殿的阿曜,刚下了朝,身子不禁觉得一阵抖,感觉身后毛骨悚然的感觉,他站在殿外看着远方的苍山国方向,“父皇,应该收到信了吧。”
阿曜无奈的一笑,摇了摇头,他频频的往苍山国寄信,而父皇就没有回过一封,知道还是在生母皇的气,而偏偏母皇的信就两个字平安。
“我可真的为了你们操碎了心,但愿你们能化干戈为玉帛。”
为了能让他的父皇出马,追回母皇,这写情书的伎俩他可是想破了头,一个淡漠寡言口是心非,一个孤傲霸道言不由衷。
这样,何时能有守得云开见月明?难不成再来第二个司徒清胤?
他,段承曜,绝不允许。
“走,去找苍琥珀。”
段景延瞬间站起身,想着屋外走去,康德欣喜的应了一声,只要他段景延活过来,他跟着去哪都成。
康德赶紧去拉开屋内,门外站着面色娇羞的喜儿,温柔似水的道着:“爷,这是要去哪啊,要不要喜儿作陪啊?”
段景延冷眼看了她一眼,伸手将她一把推开,径直向楼下走去。
喜儿被推得身子一晃,扶着厢房的门,楼下的那些姑娘们看着喜儿吃闭门羹,纷纷笑了起来。
段景延走到一楼的时候,一群姑娘们就围了上来,魅惑的扭着腰身道:“爷,您这是看腻了喜儿吗?觉得我如何?”
“爷,奴家很是倾慕爷,奴家伺候人的功夫可是一流的,爷要不今晚……”
康德立刻上前拦着那群姑娘,段景延眉眼都没抬,向外面走去,“康德,结账。”
老鸨子带着笑意的挥着手帕,喊道:“爷,不再多待些时日啊,这么快就走了啊……”
厅堂内的姑娘们,看着这么大的主顾说走就走了,很是失望,康德沉着脸色道:“算钱吧,我们爷怎么可能一直待着你们这种地方,痴人说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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