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刺杀的箭穿透车厢的时候,我希望能来救我的是段景延,我心里一遍遍的喊着他的名字,我开始怨他为何走的那般的干脆。
被冷傲云掠夺到船上,当得知段景延率百万兵马,来救我的时候,我的心瞬间被照亮,可是战场上的时候,我看着冷傲云另有所图的要以少搏多,那势在必得的样子。
那看着段景延沸腾的杀气,我想要护着段景延,可是我还是为了让他义无反顾而走,还是说了违心的话,当那长剑透我的血肉的时候,和我的心一样痛。
“你会怪我吗?可是我如此不是为了冷傲云啊,是真的为了你段景延!”
我对着走向林子深处的段景延大喊着,可是他像是听不到一般,身影飘然的像是在林子内,我仓皇的跑了过去,却再也找不到那个身影。
门外的军医这才匆忙跑进来,喊着:“领主,微臣来迟了!”
冷傲天顿时一股杀意的看向无用的军医,阴寒暴虐的眼神看过去道:“滚出去,领五十军棍!”
军医一个怔愣看向床榻上的女子,扫了一眼看见已经包扎好了,知道这是冷傲云怪他来的太慢了,可是他哪会轻功啊。
得,主子嗔怪,只能认罚。
“是,微臣这就去领罚。”
军医弯着腰从里面退出来,暗自摇了摇头,又不由自主的思索起来。这领主还是头一次这么照顾一个女子,就连身边的凌心,领主都从未多看一眼。
想那女子能为领主豁出命,也是属实第一人了。
这边军医刚退出来,门外一种将军头戴盔甲身穿战袍面色凝重的在门外,道:“领主,西蟠国的兵马已退,如今我们向外域玄楼国借的百万兵马,还在南侧边境一带,等候领主的授意。”
帐篷内的冷傲云为姜瑶整理好衣衫,盖上薄被,转身从里面走出来,他脸色阴沉着道:“让他们退兵,钱财照给。”
将军们个个相互看了一眼,不由得肉疼,继续道:“领主,那可是南诏国十年的税赋,白白便宜了外域的兵马,南诏国就这么让西蟠国走了,还搭进去那么多钱财,这……”
此言说起,底下的将军们,也拱手请求着:“领主,不如我们乘胜追击,将段景延杀了,一举拿下西蟠国的地界,不枉借兵一场。”
若是姜瑶没有为他挡那一剑,他是会这么做的,可是他如今不愿,尤其是想起妹妹当年也为他挡过一剑,换来如今的地步。
“令其退兵。”
冷傲云说的斩钉截铁,底下的将军们,很是不赞同,各个拧着眉头,有性子率直的直接道出来:“领主,我们抓那女人来是做人质的,如今领主沉迷她的美色,这……”
那位将军的话还没说完,冷傲云的匕首就已经飞快的抵在了他的脖颈间,滑出了丝丝的血痕,冷傲云冰冷而沉稳的道:“你说什么?”
将军吓的身子发抖,眼睛盯着下巴之下的刀刃,结结巴巴的求饶着:“领主,属下知错,求……求领主饶属下一命,属下定会去觉玄楼国商谈。”
冷傲云的眼神当即看向了另外的大将们,一个个的均是跪地,道:“属下谨遵领主之命,愿为领主效犬马之劳。”
他这才冷哼一声,将匕首收回,看着那将军道:“若是退不了,提头来见。”
说罢,他将匕首插回腰间,冷眼看着那些将军们唯唯诺诺的俯身离去。
而此时一个人影站在了他的营帐外,此人正是追赶了一路的寒舟,那眼神里满是汹涌的怒火,身上已经很是疲倦之像,但还会撑着身子站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