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贵妃为龙后捏着肩膀,柔声细语的道:“左右不过是走个过场,皇上也不会选的,好歹也是尚书的面子,何必拂了闹得君臣不宁。”
“还是婉儿细心,那就如此去准备吧,七月初一吉利日子,婉儿就看着准备吧。”
“是。”
龙后看着桌上的一盘未动的糕点,递给了嘉秀,对着婉贵妃道:“婉儿今日来的正好,估摸皇上现在也下朝了,婉儿就替哀家将这盘子糕点,送到养心殿去。”
婉贵妃先是一愣,随后会意的脸上一阵羞红,于是羞怯的作揖:“是,婉儿这就去。”
出了祥福宫,婉贵妃就面含笑意的往养心殿而去,她站在殿门外,康德立刻俯身上来道:“婉贵妃娘娘,皇上刚下了早朝有些乏累,正在里面静心呢。”
婉贵妃甚是哀婉的神情,心里忧虑着:“自从皇上五月份回来,就变得更忙了,这后宫更是不踏进一步,这么没日没夜的操劳下去,恐要生病的。”
“婉贵妃说的极是,奴才的话皇上也听不进去啊,眼看着人就日渐消瘦下去。”
“康公公可是皇上身边的老人了,可是要在旁边劝导一二才是啊,不能由着皇上这么折腾自个。”
“是,奴才以后定会规劝的。”
康德也是深深叹息一声,他是知道内情的,也知道皇上这次的心是彻底被伤透了,变得无药可医,恨不得将自己连轴转不去想那些过往。
殿门外的说话声,令殿内的段景延听的很是心烦,他不悦的道:“怎么这般聒噪。”
康德身子一直,立刻往殿内走去,婉贵妃这才看见殿门外还有一个士兵站在门外,等着觐见。心里又是唏嘘了一下,不知这次又是要等到何时。
康德走进了殿内俯着身子道:“回皇上,殿外婉贵妃娘娘来了。”
段景延的眼眸微睁,他阴寒的眼神扫视着康德,道:“如今你也学会对朕避重就轻了?”
康德立刻跪了下去,身子一阵瑟缩着,她连忙道:“奴才不敢,奴才是怕皇上一直操劳朝政,才如此……”
“罢了,边境的消息传来了吗?”
“来了,奴才这就去通传。”
段景延立刻一个摆手,他坐在龙椅上,看着堆满桌子的折子,心里就是一阵压抑之感。空闲的时候,姜瑶的那日的决绝神情仍然会冒出来。
势要让他痛彻心扉一般,那一颦一笑一个回眸,都在他的脑海里重叠着。
一旦停下来,就是排山倒海涌来的心痛,十年的感情,他那颗心早就已经七零八碎了。多少次捧给姜瑶,却看不见她的珍惜。
康德走出来,对着士兵一个伸手,士兵立刻往里面走去,而婉贵妃却一副明知如此,却仍然失落的神情。
“婉贵妃娘娘,稍等片刻吧,皇上要先过问军务。”
婉贵妃一个点头,康德随后站在殿外,士兵走到殿内,拱手下拜道:“启禀皇上,属下已经查清楚了,当日之站,玄楼暗中相助南诏国,百万兵马集结南边疆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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