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妃也不甘心的回着:“所以才是这个姜瑶的手段高超,魅惑君王,以假身份入宫,这定然是错不了了,也逃不了的罪责!”
此时殿内还肯我姜瑶分说两句的便是姬红花,和并无焦急的惠妃了,龙后一个摆手,看着姜瑶道:“隐瞒入宫,欺瞒皇上,你可认?”
“认。”
姜瑶站里在殿内倾吐着一个字,那养心殿墙壁上还挂着,一女子水墨衣衫的画像,分明就是帝上之画,姜瑶看着心里有些许难过之意。
“看来皇上只是把你当做替代品而已,你也无需骄傲自满,是否是南诏国奸细,还有待查实,但是魅惑君王定是逃不了的罪责。如今皇上为你挡去死罪,活罪你还得自己受。”
姬红花一听这个,立刻挡在姜瑶的面前,护着她的身子,中气十足的吼着:“你们这是要什么什么?她又不是西蟠的人,你们有何权利动用私刑?”
“她,心怀不轨,利用你入宫,你如今还要帮她说话吗!”
“你们……你们怎么就分不清是非黑白呢!我都说了,这是不关姜瑶的事,你们要追责就冲着我来!”
龙后怒目圆睁的看着没用了的姬红花,还在这里不懂规矩的胡闹,简直没有尊卑。
“好!你们姬家也妥不了干系!来人,将姜瑶和姬红花,这二人一同关进慎刑司内!”
姜瑶是明白他们的所作所为的,无论解释的多么清楚,也藏不住龙后和婉贵妃的心思。
龙皇这时抬头看了一眼姜瑶,没有任何动容的脸色,他站起身扭动着手里的扳指,冷声道:“涉及南诏国奸细一事,送往刑狱司调查清楚吧。”
龙后也站起身,一个作揖,“是。”
于是,就在姬红花骂骂咧咧中,二人被带着往刑狱司的大牢内而去。
“慈妃,你竟然骗我,利用我来对付姜瑶,你良心上过的去吗?你们皇宫内人人的心都是肮脏的,真是恶心透顶,给我皇后我都不来当的……”
与以往一路求饶的声音不同,姬红花骂了一路,而姜瑶则是忧心着段景延那边的状况。
寒潭地牢内,一进地下的洞穴,浑身就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明明外面是七月的艳阳天,可是这地下的却让人阴寒,犹如冬日一般。
段景延的身子受着寒气,不由得走的更慢了,虎将站在段景延的身后,想去搀扶着。
“皇上,你的身子能行吗?”
“朕可以。”
段景延一摆手,拧着眉头脚步坚毅的往里面走去,越往里走越是入股的阴寒,当走动寒潭旁边的时候,段景延看着那没有一丝丝的光亮的潭水。
就像是无尽的深渊,就等着他埋藏进去。
段景延将身上的黄袍脱下,递给虎将,他眉头皱的更紧,忍着身上的寒意,伸着腿迈进去,鞋子湿透浸入进来的寒意令他冷到了心坎里。
“皇上为了一个女子,你这样受苦值吗?”
阿瑶,为了你,朕做什么都甘愿,哪怕就将命搭在这里,为了一字等,朕也觉得值。
“虎将,你不懂,这种为爱的感觉,你早晚也会有。”
“不,虎将永远不会忘了本分,虎将心里只有护主。”
“那谁……又是你的主子?”
段景延已经走进池子内,潭水没过了膝盖,他忍着冰透身子的寒意,一点点的往里走。越往里走潭水越深,当走到吊着双手镣铐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