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瑶的话音刚落,段景延挥起手“啪”的一巴掌打在姜瑶的脸上,他愤然的怒吼着:“姜瑶!你不要仗着你自己失忆,就为所欲为!
更不要将朕对你最后唯一的那点喜欢,耗费殆尽!”
那一巴掌在肃清的夜里显得格外的清冽,冷的冬日晨起的响鞭,声音大的吓人。
打在姜瑶唯一一半还算完好的脸上,她只是一个冷笑着,笑了又笑。
疼吗?
当然疼,撕开肉绽的疼。
可是这种疼比起心里的疼,又不值一提。
“段景延,你竟然打女人!”
花隐看不下去,立刻疾步冲了过去,挥起拳头打了过去,段景延也早就想对他动手,掏出长剑挥剑而去。
姜瑶在月色下静默着,听着一旁为了她打在一起的二人,激烈的拳脚相向的声音。
她低垂着头,低低的说着:“我只是有些情难自已,我也许很多时候也沉浸在你给帝上的感情里,我也许就是因为帝上姐姐才喜欢上了你。我也想要你对帝上那般感情。
可是也许是时间太久了,我站在你身边的时候,才发现你心里不只有我,还有你喜欢着的婉贵妃。你就算说出来,我也不会怨你,一个人的关心是藏不了假的……”
姜瑶的话语令段景延身子怔愣停了下来,花隐挥着拳头打在段景延的脸颊上,胸膛上一下又一下,段景延被打的身子撞在墙上,他颓然的擦着嘴边的鲜血。
“花隐,住手。”
她还是喝停了花隐,花隐收了拳头,站在姜瑶的面前,俯着身子瞧着姜瑶的脸颊,他深吸一口气,抬起白皙的手指为她擦着嘴角的鲜血。
他轻声的道着:“就不会躲吗?”
“你为何就是油盐不进,朕说了对她没有半分心思,你是要朕废了她的位分,处死她你才肯罢休是吗?”
姜瑶嘴角一笑,看着段景延,问着:“你做的到吗?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别说废妃处死,你就是处罚她一下,我就原谅你如何?也更不用皇上给我收拾什么烂摊子。”
段景延瞧着姜瑶说的很是可笑,她绕来绕去不就是看不得婉贵妃得势而已,他心里含着怒火,越发觉得姜瑶与那些后宫里,普通的争风吃醋的女子一般无二。
这种行径,是他最不喜欢的,也更是厌恶的,如今还嫌弃他不举,搂抱着一个妓子,就算是以前的帝上也从未如此过分。
“朕就是太纵容你了,才让你如此捷越不知收敛,朕是天子是一国的皇帝,朕有朕的行事风格,朕不是你,朕要权衡的东西太多。你为何还要逼着朕按你的想法而活!”
段景延说的很是有道理,花隐听来确是冷哼一声,对着他道:“既然你不是说对那个婉贵妃毫无情分,那你回去就将她杖责打入冷宫。
你为了帝上也好,你面前的娇人也好,总可以用你的帝心权衡一下,哪个重要?”
段景延的眉眼更深,他阴寒的眸子看着姜瑶,问着:“姜瑶,这就是你此次胡闹的目的吗?告诉我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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