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曜的眉眼瞪向了君临,君临心里是怕着阿曜的,于是身子又做了下去,一声娇哼着:“难不成你们就不担心额娘吗?父皇不管,我们还不管吗?”
“你出去只能添乱。”
阿曜一声冷哼着,他心里其实并没有表面上那么淡定,可是仍旧还是故作镇静,他相信姜瑶一定会化险为夷,因为她总能绝处缝生。
君临嘴里仍旧小声的嘟囔着:“额娘也不要我们,父皇也狠心的不管不问……”
虽然如此的怨言不断,可是君临的眼神里,还是透漏着渴望被关怀的样子,鸾凤走过求对着君临道:“二哥,少说点吧,大哥说什么就是什么。”
只见此时一只血鸽扑棱棱的飞了进来,停在了一旁的长廊上。
阿曜看了过去,立刻上前从血鸽的脚裸上解下信笺筒,打开观瞧着。
信笺上赫然就是姜瑶的求救的信笺,鸾凤和君临也凑了过来,鸾凤惊慌的道着:“大哥,这要怎么办?额娘如今在西蟠回不来了,可是西蟠不是父皇的地盘吗?还说的这么可怜……”
“父皇这些年娶了那么多嫔妃,怎么还会管额娘,况且额娘都不认识他了,怎么还能有旧情!我们要去救额娘……”
阿曜不发一语,眉眼低沉着,拿着信笺就往上官颜的庭院走去。
只见刘尚仪正在庭院内修剪着花草,见着阿曜走进来,沉着一张脸就往屋内走去。
“大皇子,大皇子……这……您有何事?还是稍等一会吧,这屋里……”
刘尚仪一脸干笑着,阿曜眉眼一瞥,将手上的信笺一亮道:“额娘生死未卜,他们还要再此行欢作乐,如果额娘有何事,大家谁都不要好过。”
说罢,他大步走上台阶,一脚踹开了屋门,之见软榻上,朱苍臣刚要将上官颜压在床榻上,朱苍臣很是尴尬的赶紧将上官颜拉了起来。
他尴尬的轻咳着从软塌上走下来,站在阿曜的面前,道:“咳咳……阿曜啊,这么早有何事?”
上官颜则是缓缓起身,拢了衣衫,手肘在一盘的桌面上,眉眼瞧着阿曜,眉眼间没有嗔斥也没有慌乱更没有任何避忌。
自从姜瑶走后,也就朱苍臣会时常过去别院看阿曜,阿曜自然还是对他尊敬一些。
阿曜将手上的信笺递给他道:“清早,飞进来的血鸽带来的信笺。”
朱苍臣赶紧接过,打开看着,顿时眉眼一皱赶紧递给了上官颜,“颜儿,瑶儿有难了。”
上官颜接过信笺看着,眉眼丝毫未见慌乱,她拿着信笺,眼眸抬起看向阿曜。嘴角轻声一笑,道:“身在西蟠,你父皇的地界,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可是额娘已经传信回来,要我们去救她。就证明父皇对她并不好,额娘的性子跟曾经不一样,玩闹的很,父皇定不会像从前一样……”
“那又如何?你若是希望他们复合,就只能如此,我废了那么大劲,将瑶儿送出去。如今好不容易兜兜转转的回到他的身边,也算是全了瑶儿但是念念不忘的心愿。”
阿曜瞧着上官颜竟然是一副不管的样子,他心里焦急的很,知道父皇的性子,生性多疑的很,可是他毕竟有记忆,如今年纪又长那么多。